獅黃正玩得興起,突然被人出聲打斷,大為掃興,惱怒至極,獅眼大睜,罵道:
“是誰?敢打斷老子的好事?”
“這裏是狐族,不是你獅族,要玩回去你的獅族玩。”
阿地沒和獅族正麵衝突過,不懂得“懼怕”二字。
山根想阻攔已經來不及,本以為讓大家坐下好好談一談的。
新上任的族長年輕氣盛,沒辦法,看來是要打一架才能解決。
已經好久沒人敢這樣和獅黃說話,他一下氣笑了,不讓這個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愧對阿父。
“看來一定是你們殺了我阿弟,今天我要你們狐族滅族。”
獅黃陰惻惻地說。
“你別亂栽在我們頭上,獅白離開青丘山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
就算要打,阿地也不容他冤枉。
“那就是狼族幹的了?”
獅黃把目光轉身狼族的雄性,再來一個族又怎樣,加起來也不過三百多人,那就一起滅掉。
“不是我們狼族幹的。”
風崖嚇了一跳,想先拿他們狼族開刀?沒門。
“不是狐族,狼族也不承認,那就是虎族嘍?”
獅黃其實不太相信,虎族有那個能力?
“當然不是虎族,誰知道獅白他自己跑哪去了。”
阿地的心當然是向著虎族的。
“管你們是哪一個族幹的好事,今天統統得死在這裏,上!一個不留,全給我殺了!”
把雄性全部幹掉,雌性還不全是他的?獅黃跟他老子一副德性和毛病,下流、好色!
三方雄性開打,雌性幫不上忙,隻好躲得遠遠的。
獅族雄性個個高大雄壯,又剛吃飽有力氣。
反之,狐族和狼族的雄性相對比較矮,一米七一米八左右,打獵半天,餓了一個下午,已有些手軟腳軟,頭暈眼花。
沒打多久,獅族人多勢眾,明顯占了上風,狼族雄性負傷的人比較多。
打得興起,沒人退縮,狼族就這樣,隻要狼王沒下令撤退,他們會前仆後繼一個一個往前衝。
狐族雄性身上也開始被骨刀劃傷,無奈,他們隻有使出看家本領。
狐族媚惑人的本領類似於催眠術,對部分定力不足的獅族雄性起到作用。
他們眼中看到的是狐族又白又水的雌性,不舍得下手,在被骨刀刺中要害後才清醒過來。
獅黃在一旁掠陣,一看這情形不太好,這樣下去對獅族不利。
當下,他也使出獅族的看家本領——獅子吼。
“吼——”低沉、攝人心魂的吼聲像能震透獸人的耳膜,刺痛他們的大腦。
這架沒法打了,狼族和狐族雄性一個個抱著頭,痛得在地上打滾。
獅族雄性高高站著,以看他們痛苦的樣子為樂,哈哈大笑。
並不急著下手,就像貓抓老鼠,玩夠了再殺不遲。
快到青丘山的小可一行,阿木突然停下不敢再前進。
小可附近的飛鳥包括真鷹,也停下,盤旋,不敢再向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