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頊聽到這話有些為難。
丁璿立即想到這應該不是他能控製的,他從伏銜那裏借來了幻洞,就夠費勁的了,幻洞不是巢人部落的東西。
伏銜使用的時候,都有疲累感,更別提巢頊了。
看來此路不通。
丁璿立即開始想別的辦法,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
奴闔從沒有見過自己的主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一個雌性,這種可以滴出蜜來的眼神,他隻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某個地方癢癢。
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如何能夠忍的。
太久沒有見到自己的主人了,奴闔覺得自己有點不懂他了。
但是作為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所以他自然不敢去探聽主人的事情。
可是,既然主人那麼喜歡這個雌性,自己要是想辦法讓他們多相處,主人肯定很高興。
丁璿和巢頊商量了幾個方案,最後居然隻剩下一個,那就是獵殺。
隻有獵殺了這個水怪,他們才能離開這個湖心島,然後繼續找靈獸。
繼續找可以在集市上交換的東西。
奴闔一個人也不是沒有動過獵殺水怪的想法,隻是每一次都險些丟命。
後來整個都慫了,安安心心在湖心島過上了好日子。
聽到獵殺兩個字,奴闔是本能起了逃避的心思,差點就要勸說他們留在這裏生存,生了幼崽他來給他們帶。
隻是這種混賬話,終究沒敢說出口,畢竟巢頊和丁璿一看就不是池中物,怕是要做大事的。
奴闔不懂什麼是大事,但是也知道這湖心島困不住他們兩個。
於是奴闔也生出一點孤注一擲的勇氣來,反正勇氣這東西,之前是沒有的,現在見到了領袖了,倒是生出來了。
於是三個人一拍即合,準備好獵殺水怪,然後盡快離開湖心島。
丁璿的水性其實還可以。
但是原主不會遊泳。
這一點巢頊是知道的,丁璿也沒法裝,因為她自從來到了卡布斯,確實也沒有機會練習遊泳。
雖然巢頊已經從懷疑她到接受她的階段,但是真的放出實錘,到底不合適,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就好像從未來過一般。
不想讓巢頊感覺被驚擾。
他是屬於這裏的。
而她肯定不屬於這裏。
既然不會水,這個下去打探敵人虛實的工作,巢頊自然攬下來了。
巢頊遊泳的姿勢優美得就像是一條魚,沒入湖中之後,靈巧遊開,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丁璿看得心裏有點緊張。
奴闔也緊張,好不容易重新遇到的主人,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他還真有一頭撞死殉主的衝動。
實在經不起再次失去了,所以他緊張得不停望著平靜的湖水。
看上去像是在等主人的某種動物。
忠誠中透著一股子傻勁兒。
丁璿也認真盯著水麵。
奴闔看向丁璿。
這張臉長變了很多,他留在月山部落的時候,月山部落的首領歲數還小。
成天不幹正事。
他恨她恨的要命。
覺得這樣的草包,怎麼能夠配得上他的主人。
奴闔為了隱藏自己的狂野獸性,在到月山部落之前,還學習了很長時間該如何像個巫族的族人一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