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綠珠一下子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你就為這個煩心?”
“是啊,我都想了好幾天了,但是我感覺四爺好像心情越來越差,今早出門的時候,還瞪了我一眼呢。”
綠珠笑的更開心了,“這要是換了別人,想讓四爺高興,那肯定是難了。但是你要哄四爺高興,那還不容易嗎?”
“真的嗎?你有辦法呀?什麼辦法?”
顧小貝一下子來了精神。
但是這種事情,綠珠可不能放在明麵上說,隻衝她挑了挑眉,“你不妨想想,四爺跟你在一起,什麼時候最高興?什麼時候心情最好?隻要想到了這個,照做不就行了嘛。”
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
顧小貝仔細回想了一下她同四爺待在一起的光景。
腦門轟的一下——
想到奇怪的地方,顧小貝麵頰一熱,瞬間不好意思了。
床、床上?!
可是這也太那個了……
“怎麼樣?想到了?”看她臉紅,綠珠戲謔起來。
“綠珠,你心眼兒越來越壞了!我不跟你說了!”
顧小貝捂著臉,起身跑掉了。
“小貝,這可是最好的辦法了,你要加油哎。”
看她落荒而逃,綠珠站在背後大喊了一句。
……
大世界。
錢忠安被謀殺的案子調查了幾天,都沒有更多的線索,譚肇跑到榮琛這裏來喝悶酒。
“我說過,唐益的女兒留在身邊,早晚都是個隱患,你非不聽。”榮琛繼續奚落,“瞧著吧,以後有你受的。”
“跟你說姓錢的呢,怎麼又扯到七月身上了。”譚肇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說,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唐家那個舊宅,我就是搶也要搶回來。”
榮琛無奈的攤手,“顧淮安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勸你還是小心行事吧。”
“我看你是心疼顧小貝,怕我真的動手傷了姓顧的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榮琛冷下臉來,“你不妨想想當初楊家渡碼頭丟失的那批貨……”
“你什麼意思?”
譚肇立馬警覺起來。
當時碼頭上的工人,確實有顧淮安。
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曉得一個碼頭扛貨的夥計能跟榮家扯上關係。
“說不好,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不過我提醒你,顧淮安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跟唐家的事情,顧小貝守口如瓶,但你想守住你的秘密,最好還是回去告訴七月,別讓她再外人麵前說自己以前是唐家人了。不然,遲早露餡。”
這點倒是提醒譚肇了。
與其防別人,倒不如把七月看緊了。
從前她不怎麼出去,現在去上學,接觸的人多,難免不出意外。
譚肇抬頭,瞥了一眼鍾表,“時候不早了,還不回家?不怕顧小貝等急了呀。”
“……”提起顧小貝,榮琛突然冷了臉。
譚肇嘖嘖有聲,“是不是顧小貝不給你暖被窩了?不會吧,這麼長時間了,你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啊。”
“要你多管閑事。”榮琛抓了一旁的刺繡靠枕,朝著他的俊臉砸了過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