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子終於喊到再也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直到哭的淚腺
已經幹涸,她漸漸的有了些理智,然後抬起頭再次看著電視屏幕。
那個小女孩兒,她叫曾思清。思清,原來,他一直都沒有忘記
自己啊。
見柳清情緒稍稍好轉了一點,已經哭的泣不成聲的沈君茹上前
將她扶起,還是安慰道:“你別太傷心了,別太難過了。”
柳清一把抱住這個好妹妹,再次哭泣道:“原來他一直都沒有
忘記我,原來他一直還是愛著我的。其實,其實我也一直沒有放下
他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我愛他,我愛他……”
沈君茹下意識的抱緊柳清,說道:“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我
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三年前的那一百五十萬,是曾小羽的。”
柳清一驚,不禁鬆開沈君茹,然後使勁的搖晃著她的身體,問
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為了讓你度過危機,曾小羽把自己的房子給賣了,然後又四
處借錢才湊夠了一百五十萬。她老婆也是因為這個和他離得婚。”
有一種情感,不管你身在何處,我心都願與你相依。有一種誓
言,藏在心裏,即使不說,亦願為你承諾永久。
我愛你,是一種責任;你愛我,隻是一種誓言!
不要輕易的說出那句摯真摯愛的言語,因為那會是一輩子的事
……
柳清及其家人朋友全部聚到她麵前,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柳清看了看屏幕,見那個小女孩兒一臉的淚花,她的眼中忽然
多出了一種堅定,隻聽她慢慢說道:“我要去照顧這個孩子。”
“什麼?”徐氏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在胡說什麼啊,這和你
有什麼關係?”
“我不能和你定婚了,我要替這個男人去照顧這個孩子。”柳
清沒有看蔡義威一眼,直接這樣說道。
“他是誰?”蔡義威顫微著聲音問道。
柳清長吸口氣,強自許久才說道:“他就是我的初戀男友。”
徐氏一聽,不禁多看了屏幕幾眼,怪不得覺得這個人這麼眼熟
呢。可她還是斥責道:“你別胡鬧了,你們都分手多少年了,他根
本就配不上你。”
柳清忽然轉頭怒視她,問道:“當年我們分手是不是您的主意
?要是沒有人對他說什麼,他不會和我分開的。”
徐氏見她如此理直氣壯,不禁也恨道:“哼,我是為你好,你
是生活在上乘社會的人,怎麼能跟他在一起呢。”
柳清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隻聽她淡淡回道:“其實
我早猜到是您了,我早就猜到了。”
“是我又怎麼樣?我告訴你,以前你們不能在一起,現在你更
不能去管這個孩子,她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必要為了他毀掉自
己。”
“他和我有關係,而且這個孩子我管定了。”柳清一邊說一邊
抬步離去。
“你個傻孩子,他和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們都分手八年了。”
“你不會懂的,他是我一輩子的事……”
柳清將公司所有的事情都轉交給了別人,獨自一人承上了前往
哈爾濱的飛機。她聯係上了曾小羽的父母,並交代說一定會好好照
顧思清的,讓他們安心為奶奶治病,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她可以
幫忙解決。回到哈爾濱的柳清並沒有直接去幼兒園,而是找到了相
關的領導,在得知曾小羽的具體情況之後,柳清堅決反對贈與他烈
士這一稱號,並不同意為他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原因是在沒有看
到屍體以前,這一切都不能進行。
柳清先後去了事發地好幾次,沿河找了無數遍,可卻一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