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咱爺爺是當官的吧!”

“咱家祖上是開當鋪的,沒想到吧!”霍星辰笑著捏一下桔梗的臉道。

“不過,爺爺接受新事物很快,爸爸十歲的時候,便被送去法國念書。

在那裏,爸爸認識了媽媽。

所以,我們在國內沒有外家。

自從媽媽跟爸爸回國後,也跟家人失去了聯係。”

桔梗將密室內的箱子都收進空間,看著空蕩蕩地密室道。

“我看家裏有一些古董家具,可以拿進來掩人耳目。”

“不錯,心思很縝密!

明天再搬,咱們該去歇著了!”

霍星辰曖昧地一笑,牽著桔梗離開,出門時按下機關恢複原樣。

一室春光乍現,回到生長的地方,霍星辰特別興奮,癡纏到雞鳴時才放過嬌妻。

不知疲倦的人,打來水仔細地給睡著的人擦洗一番,換上幹淨衣服。

靠在床頭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霍星辰穿衣出門,將父母和姐姐房間的家具,全部拆開搬進密室堆放。

朝霞灑在四九城時,霍星辰提著從外麵買來的早餐回來,後麵還跟著一個熟悉的人。

院中活動腰肢的桔梗,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一下蹦起來。

人還沒迎出去,某個熱情的小家夥撲到她頭上。

“小桔子!小桔子!小桔子!

我去辦了一件大案喲!”

“球球,見到你真好!”

桔梗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忙將球球藏在頭發下。

“小桔子,一會兒跟你講哦!

我要先檢測你有沒有小baby,小baby我來了!”

球球毫無遮攔的話,令桔梗看到回來的男人,羞得耳尖發燙。

她避開霍星辰的目光,偏頭看向他身後。

“麥冬,出來吧!

我都聽到你的腳步聲了,躲什麼躲!”

“哈哈哈,這都瞞不過老姐!

姐~”

身著常服的麥冬,裸露在外的皮膚曬成小麥色。

拖著長長的尾聲,笑眯眯地張手向桔梗抱去。

“姐姐在的空氣都是香的,還是那股子熟悉的味道。”麥冬誇張地吸吸鼻子,耍寶地道。

“咳咳,媳婦兒過來洗手吃飯。”

礙眼的小舅子,打不得罵不得,可是每次都看得霍星辰眼痛。

“姐,吃完飯我們逛街去,我把攢的工資都帶來了。”

麥冬故意不看某個吃醋的男人,拍拍背著的軍挎,鼓鼓的一大坨。

“好,把你姐夫也帶上。

不然,他該不高興了!”

桔梗故意不看某人,與麥冬高興地一起去洗手,姐弟倆幼稚地在瓷盆中耍水。

鍾叔眼見霍星辰吃癟,卻笑而不語。

有活力的年輕人,應該有豐富多樣的表情。

麵茶、炒肝兒、豆汁兒、糖油餅、燒餅、炸糕、鹵煮火燒。

桔梗除了不適應豆汁兒外,其他全是好吃的,吃得個油光嘴亮。

“姐夫,你知道我姐一次能吃多少兔頭不!

十個都不帶停的,有一年山裏的野兔特別多。

姐帶著我們一群小孩兒和小黑,遍山攆野兔。

多到每人都能分幾隻回家,後來更是發展到養殖野兔,給幾家人都帶來不小的收益。”麥冬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