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翻箱倒櫃的兩人,聽到外麵的聲音嚇得嘴裏叼著的手電筒,一下掉落在地。
“鋼子,你不是說這家過年沒人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老子被你害死了。”
“那女人俊得很,男人又沒在家,你怕個球!
老子觀察這家人好多天了,天天都能聞到肉香。
那男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出現,肯定是有了新歡,這不便宜咱們哥兒倆嗎!”
將屋子搜刮一遍的鋼子,隱瞞了是公安家的實情。
他知道男人久沒出現,肯定是去外地辦案了,這於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機會。
但他並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願走空的人將衣櫃內的衣服全打包。
發現兩沉甸甸的黑皮箱,有密碼一時打不開,認定裏麵是值錢貨。
這家人的擺設是他見都沒見過的,自認見過不少世麵的鋼子,也是光顧過不少人家,卻沒一家有這好看。
隻可惜是個皮麵光的窮鬼,他隻翻出十幾張票券和二十多塊錢。
廚房裏更是一塊肉都沒有,十個雞蛋早在兩人的肚子裏。
…
鋼子用床單裹上兩黑皮箱,準備和裝在麻袋裏被迷暈的肥狗,還有那輛眼饞許久的自行車一起帶走。
沒成想機會來得這麼巧,他以為沒在家的女人竟然闖到刀口上,那就怪不得他動心思了。
滿腦子意淫的人,附嘴在毛子耳朵嘀咕幾句,又指指屋中的大床,笑得一臉淫蕩。
拿出一張手帕,給毛子示意讓他開門將人引進來。
“你小子真夠鬼的,難怪在這兒磨蹭半天,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正好吃了一頓飽飯,咱們也活動活動!”
兩精蟲上腦的男人一拍即合,他們知道這年月的女人都注重名節,何況是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
獨門獨院兒的,大門一關還不是隨他們的心意來,兩人對此早已是經驗老道。
撬孤身在家的大姑娘、小媳婦門的事沒少幹,幾次得逞讓兩人覺得已是所向披靡。
…
“燈壞了,一個人沒法兒修!”
一道捏著嗓子的男聲回應著,桔梗聽得眉毛一跳,膽子不小還敢回應她。
這是賭定她一個女人,沒有反擊之力。
現在都沒聽到小黑聲音的桔梗,認定小黑遭了此人的毒手,又怎會輕易放過。
桔梗不動聲色地插上院門,一步一滑地往裏走,責怪地道。
“先點個蠟燭嘛!院子裏又黑又滑,都不知道出來接人家一下。”
屋裏的兩人見沒被人發現端倪,剛才插院門的聲音可是聽得真真兒,膽子更大了。
兩人生怕落後一步,搓著手猥瑣地打開門,爭先向院中跑去。
“美人,爺這就來扶你!”
“別忘了,還有毛爺在!”
桔梗見兩入室盜竊賊,還敢色膽包天的調戲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站在院中的桔梗,將手中的鐵棍藏在身後,捏著聲音膽怯地道。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還不快走,再過來我就要喊人啦!”
嬌滴滴的聲音,聽在兩男人耳中全身都酥了,猴急地一前一後往桔梗撲去。
“嗚~”
帶著風聲的鐵棍,重重地掃向先撲過來的鋼子脖子,瞅準打的桔梗就沒想過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