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外套,出來!”
在兩件毛衣外加件輕便棉衣的桔梗,一打開門忍不住抱臂瑟瑟發抖。
忍著那差點將她送走的刺骨寒意,跑進院子裏。
木通眼見妹妹沒穿大衣出去,一愣之下拿著大衣追了出去。
“還不算很笨嘛!
要是把姐凍感冒了,看怎麼收拾你!”麥冬也穿上外套跟出去。
化雪比下雪冷,不是沒有道理的,看似溫暖的陽光照在雪地上,卻寒意更甚。
院中凍得受不住的桔梗,拿著家裏的擀麵杖,將一套打狗棒法耍得呼呼生風。
怎奈擀麵杖太短,不能完全打出打狗棍法的精髓,也隻當聊勝於無。
桔梗又一刻不停地又耍起了一套拳法,一聲聲淩厲的嬌喝,看得木通目瞪口呆。
【嬌小的妹妹,啥時候成了功夫高手。】
雙眼看不過來的木通,隻知道麥冬每天早上都會在院子裏鍛煉。
那拳法好像與妹妹耍的有些相同,他隻看清一兩招。
難不成麥冬都是跟妹妹學的,好厲害的樣子!
木通看得心焦手癢,想跟著學卻一時不知從何學起。
隻能手忙腳亂地在一邊比劃著,眼手都跟不上節奏。
…
“安娜,美麗的小姑娘會中國功夫,好厲害!”
品茶的托夫斯基張大嘴,剛喝的茶落進茶杯都沒察覺。
自對麵尼古拉維奇家回國後,他便一直關注著那個院子。
院子後來進進出出的人中,托夫斯基隻記住一個小男孩兒和一個姑娘,還有一條大黑狗。
但那姑娘很少露麵,其他的人沒分辨出誰是誰。
因為在他眼裏,華人都長著同樣的麵孔,除了能分辨男女外。
“親愛的,今天又有什麼新聞,讓你大驚小怪的。”
金發碧眼的安娜,披著一條大披肩,扭著豐滿的臀。
豔麗的布拉吉,隨著安娜的步伐舞動,杯中咖啡隻輕微晃動。
盯著對麵小院看的托夫斯基,眼裏隻有那神奇的中國功夫。
“哇~上帝啊!我的心要跳出來了!”
激動的安娜,杯中的咖啡晃出,濺濕她那豔麗的布拉吉。
兩口子隻顧著看對麵騰、挪、翻、轉的人,哪還有心思管其他。
…
麥冬站在走廊上等著看熱鬧,抬眼朝老地方望去。
果不其然,那扇窗後出現兩張麵孔,有一張臉正是他每天都會看到的男人,約四十五左右。
麥冬抬手朝窗子揮了揮,男人和女人都激動地揮手回應。
麥冬笑著搖頭,球球一回來就將這條街的情況摸透。
連人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喜歡什麼用姿勢,都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球球稱得上國際頭號探秘者了,愛好也是越來越歪樓!
麥冬看一眼不愛出門鍛煉的姐姐,心知天上不會掉餡餅兒。
一看就是為了針對某人,還真是啥好事都不忘,這個傻不楞登的大哥。
真是狗屎運!
自從老頭子和木通回來後,麥冬有一種危機感。
姐姐的關注點,被他們分走一半兒。
好心塞!
…
渾身冒熱氣的桔梗收勢,看向毫無章法的大哥,隻能安慰自己不能要求太高。
“大哥,這套拳法叫錯骨分筋手,共三十六式,七十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