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太太，你找她吧！
那，那邊那位就是她。”
山茶花此刻正在假裝和程昕昕交談，但其實已經將富太太們的談話都聽了去。
一心想找天師的女人思量著。
馬瑤二十多歲，性子衝動，隻覺得祁思思故意和她作對，氣得不行，“祁思思你故意的吧？你以為你是誰？司令夫人是你想請就能請得動的？
你不要為了和我作對，就瞎出主意。”
馬瑤和祁思思曾經是鄰居，兩家都是商戶，小時候，兩家生意不相上下，又是鄰居，時常在一起玩兒，後來馬家的父親賺了錢，開始吃喝嫖賭不務正業，進了牢房裏，馬家家業全部給馬父還了賭債。
馬瑤的母親為了給她弟弟娶媳婦，就將她嫁給了一個富貴門第家中的長子做人家的姨太太。
而祁思思家裏越來越好，嫁得就更好了，嫁給了上海灘赫赫有名的律師。
現在生了一兒一女，丈夫也疼愛她。
兩人就這樣從閨蜜，變成了仇人，每次這種場合遇到，馬瑤總覺得祁思思針對她，卻不知是她自己太過敏感了。
祁思思不屑於和馬瑤爭吵，“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象的和你一樣，我先生和我將，司令夫人非常大度，很親民，不管大小事，她都會幫忙，很善良。”
……
於太太一聽這話，急忙道，“思思，你幫我引薦一下吧，我信任司令夫人。”
“好。”
祁思思帶於太太來到山茶花身邊，主動和她打招呼。
山茶花笑著看向她們，略略點頭，絲毫不是高高在上的姿態，這讓於太太放下心來。
山茶花將他們請到偏廳，便問，“於太太，你家中出了什麼事嗎？”
於太太和祁思思是好朋友，倒是也沒什麼避諱她的，她倒是有些擔心山茶花身邊的一男一女。
男的是張偉，女的是程昕昕。
山茶花道，“於太太盡管說，他們是信任的人，每次我替人辦事，他們都在我身邊，這位張偉，也是個很厲害的天師。”
於太太這下放心了，“三年前，我公公參加葬禮回來，後背上不知怎麼的，粘了個紙人回來。
就是給死人燒的那種紙人，是女的紙人。
我公公當時也嚇壞了，說是不知道這紙人是什麼時候沾上的，就讓家裏的傭人拿了趕緊去丟掉。
傭人就拿著紙人出去，扔到了很遠的一條河裏，可是，你們猜怎麼著？”
程昕昕她們都瞪大了眼睛聽‘鬼故事’，祁思思嚇得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大氣兒都不敢喘。
第二天，那紙人又回到了家裏，就這樣，我們天天扔天天扔，扔了一個星期那紙人都會自己回來。
後來，我公公就病倒了！
再後來，我發現我我女兒會時常跟那紙人玩兒，還說說笑笑的……”
祁思思吞了吞口水，“紙，紙人說說笑笑的？”
“不是，是我女兒，是我女兒和那紙人講話，紙人還是那個紙人，沒動靜，就這樣在我家一呆就是三年，我找過一些算命的，想辦法把紙人送走，可是沒有人能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