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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司遠杭的車,就停在南湘花園門外,他將張奕川關進了司令部的監牢裏,然後就發現傅霖鈞不見了。
明明押送張奕川的時候,傅霖鈞的車就在後麵,可眨眼間就不見了。
傅霖鈞的副官說,他去了柯娜家打牌。
柯娜家的別墅燈光都亮著。
司遠杭這才放心了,來到南湘花園,他想敲門進去坐坐,可是轉念一想,他該怎麼說?
他說自己是唐宴崢?她更會將他拒之門外,但他好想看她一眼。
他放下酒瓶,想要去敲開門,哪怕她出來看他一眼,他也覺得心安,就隔著大門看一眼。
他踉蹌著往南湘花園的大門走。
忽然,一個筆挺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是昳鳩。
唐宴崢和昳鳩對視。
昳鳩冷冷地說,“別去打擾她的生活,如果你還想這一世能看見她。”
唐宴崢苦笑,“你早知道,她沒死,對吧?你們在騙我?”
“我們都放下執念吧!”昳鳩很平和的好言相勸,“我們曾經以為,她隻有活在我們給她的生活中,才能能平安快樂,但現在看來並不是。
她和傅霖鈞終究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我們身為兄長的愛她,就成全她,希望你也是。
不然,就是與我們整個家族為敵。
他們已經有孩子了。
我們兄弟會竭盡所能保護我們的妹妹,不管誰想傷她,我們絕不答應,不管是天神還是閻王。”
昳鳩拍了拍唐宴崢的肩膀。
唐宴崢左眼流下一串熱淚,那表情絕望又窒息。
昳鳩走了。
唐宴崢開車發了瘋似的往前衝,滴滴滴-
在馬路上橫衝直闖,穿過街區,開向不知道是什麼山裏還是樹林。
撞在大樹上上才停下來,哐哐哐的錘方向盤,一個曾經的閻王,失聲痛哭。
歇斯底裏的怒吼。
那是他愛了幾千年的女人啊,她卻從沒愛過他,逃婚、失蹤、重生,她一次次想要遠離他。
他可以為了她當閻王,也可以放棄永生,放棄做閻王,但都沒有任何意義。
她愛傅霖鈞,願意和他結婚生子,太痛苦了。
他覺得壓抑,呼吸困難,扯開領子,紐扣嘣得到處都是。
忍不了了,推開門下車,哢嚓,從樹幹上掰下來一個樹枝,樹枝掰斷的麵是尖刺的形狀。
直接刺入自己的胸膛。
轟然倒下,看著星空,張了張唇,血咕咚咕咚的湧出來,漸漸失去了意識。
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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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山茶花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裏了。
這時,張偉敲了敲門,“師姐,霍二公子來了,說是有要事找你。”
“哦,好,馬上。”
她趕緊起來洗漱換衣裳,拍了拍自己的臉,別想他了,該幹活兒了。
霍清硯帶個女孩子來的。
女孩子穿潔白的淑女洋裝,戴著白色的禮帽,禮帽壓得很低。
山茶花從樓梯走下來,覺得霍清硯身邊的女孩子怎麼有些眼熟,等她下來,看向那女孩子的臉。
溫馨?五妹傅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