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勾魂術操縱人靈魂,將她引入深海,被你的毒人魚咬傷,別告訴我你不知情!”冥藏暴怒,抬手操控一根竹竿,將玄女整個人挑起,撐在半空中,竹竿似乎要將她稚嫩的下頜戳破了。
“人魚傷人魂了?傷了誰?”玄女假裝不知情。
玄女與南海人魚往來甚密,冥藏是知道的。
冥藏動了動耳朵,憤怒衝冠,衣衫上暗繡的靈獸諦麟,忽然生龍活虎,衝向玄女。
玄女猛地翻了個跟頭,穩穩落在地麵上,即恐懼炔怯懦又強撐出孤勇,跪匐在地上,“冥藏王你與我分手,我心中鬱結,整日難免,我難道還不能和三兩好友訴說了?”
“此事與她何幹?”冥藏眸光浸寒質問。
“冥藏王難道不是因為她,才和我斷絕往來的?
陽間小鬼來往眾多,她和你的事,傳到我耳朵裏了,我隻是傷心難過和好友訴說,僅此而已,我絕對沒有讓人魚傷害任何人,我是九天玄女,怎會因為區區小事對付人?
我在冥藏王身邊這麼久,可曾這般惡毒?
你這樣冤枉我,我不認。”九天玄女抵死不認。
冥藏看了眼諦霖,諦霖回到他身邊,幻化成衣衫上暗繡的圖騰。
冥藏說,“最好不是你。”
“你愛她嗎?”九天玄女盡量找到自己的聲音。
“我不愛任何人,任何神。”冥藏王霸氣的離開了。
回到幽冥之境,坐在大殿上,空靈的大殿,他一個人獨享高高在上的孤獨。
腦海裏,一種情,不可自控的崩開。
他幫她吸毒血的時候,一幕幕在腦海裏一遍一遍的過。
人間男人對女人那般,男人是要對女人負責的,難道她當時會有那樣憤怒的表情。
他穿一身黑袍,腰間錦帶下的布料緩緩往上移動……
他是冥藏王,強烈的情緒超乎陽間人,而身體亦是如此。
他曾對待玄女時,放肆,亦是不在乎她痛苦求饒,不過是宣泄。
可柯娜,他絕不能傷她半分,不然就是造孽,罪大惡極,不可。
方才想到玄女,又覺得自己肮髒,忽然站起身。
昳鳩才剛來,“你回來了?誒?你去哪兒?”
“洗澡,髒。”冥藏王一向惜字如金。
昳鳩不解,最近某人的澡洗得太勤了,這是要褪自己一層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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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霖鈞先去了軍營中,給五千多位江東軍開會,才回到大帥府。
這時,廖茹琴來收拾東西,遞上辭職信。
傅霖鈞讓手下寫一篇通告,就說,經過調查,佘山莊園毒蛇一案與廖茹琴無關。
彼時的廖茹琴,是軼籮幻化的。
“林老先生都和我說了。”傅霖鈞對軼籮說。
軼籮眼神溫純,滿是歉意,話不多,“我就不多打擾了。
隻是,我還會偶爾出現在你身邊,畢竟上麵等著我給消息。
你放心,我-”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傅霖鈞裝出一副理解的模樣,“你就繼續留下,做我的秘書吧!”
“這-”
“工作去吧!”傅霖鈞將辭職信還給她。
軼籮點頭,出去坐在辦公桌前,她裝作安安靜靜,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