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詫異的看向樓彩詩,“你看得到它?”
樓彩詩點頭,“天,她,她,她沒有腳啊!”
能讓沒開天眼的人看到的鬼,定然是百年以上的厲鬼,怨氣太重,才能想現身就現身被人看到。
那鬼婆婆眼神陰森森的看向樓彩詩,“你居然敢來,簡直是找死-”
鬼婆婆伸出長著長長黑指甲的五指,掌心帶著怨氣朝樓彩詩殺過去。
山茶花當即抽出一張打鬼符,啪-
衝著鬼婆婆打過去-
貴符打在鬼婆婆腦門。
“啊-”那鬼婆婆頓時痛苦的哀嚎,在地上打滾。
其實山茶花可以再施一道燒鬼符,直接將厲鬼燒死,魂飛魄散,可山茶花並沒有,這隻厲鬼,定然和裏麵的溫初秋有關。
溫初秋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似乎與樓家有關,山茶花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還不能殺鬼。
那厲鬼痛苦的滾啊滾,“小蹄子,我又沒傷你,你少管閑事,我要殺死全部樓家人,樓家人罪有應得,你讓開,你把我腦袋上的符籙給我撤了,快,快啊!”
厲鬼婆婆掙紮翻滾,卷起的風將鬼符吹掉了。
鬼似乎知道山茶花的厲害,刹那間就消失了。
樓彩詩渾身癱軟,扶著山茶花,“茶,茶熙,我,我-”
山茶花拍了拍樓彩詩的手,“別怕,有我在,鬼傷不了你,我專治各種厲鬼。”
山茶花說著去扶樓彩詩起來。
這時,霍清硯和溫初秋就出門了。
溫初秋挽著霍清硯的胳膊,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
霍清硯像是和山茶花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一般,絲毫看不見聽不見她們。
樓彩詩還喊了一聲,“清硯哥?”
山茶花扶起樓彩詩,“走,跟著。”
山茶花快跑幾步,Duang-
撞得腦袋疼,霍清硯和溫初秋周身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任何人闖不進去。
樓彩詩追上來,“什麼情況?”
“好厲害的鬼打牆。”山茶花掏出一張破鬼打牆的符籙,可剛想打出去,便又收了回來,不行,破了鬼打牆就打草驚蛇了,先跟上去看看再說。
兩人一路肆無忌憚的跟著,反正鬼打牆內的霍清硯他們也看不見。
兩人來到一家深夜還開業的照相館。
照相館裏的攝影師滿頭花白的頭發。
“先生,給我們拍張照片,結婚照。”霍清硯看向身邊的樓彩詩。
“請上樓。”照相先生說。
山茶花往前兩步,伸手試探了下,鬼打牆竟然消失了。
她正驚訝中。
霍清硯忽然轉頭,一下子撞見了行為詭異的茶熙和樓彩詩。
他看見樓彩詩,眼底不免有幾分敵意,將溫初秋護在身後,“是你們?你們想幹嘛?”
溫初秋眼底閃過一抹驚慌,往霍清硯身後躲。
山茶花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我,我們隨便逛逛,哈哈,哈,好巧啊,你們這是-”
樓彩詩也哈哈的假笑起來,“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看到你們都平安,真好,真好,哈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