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召必回。”蔣瑞瑜忽然挺直了背脊,衝傅霖鈞行了個軍禮。
傅霖鈞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表情冷漠,同對待其他手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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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鈞帶兵抵達烏鎮附近的江東兵大本營。
傅家在烏鎮附近有軍隊駐紮。
到了大本營學生們各自放好了行李,立刻穿著一身軍裝同傅霖鈞和江東軍一起進入了烏鎮。
而此刻,山茶花的父親山之沛和外公已經提前就抵達烏鎮給孩子們看病了。
江東軍剛進了烏鎮,傅霖鈞就聽到一陣爭吵聲。
不遠處兩夥人聚集,一夥是當地的百姓,另一夥,就是金發的亨得利,他帶了不少洋人和唐門的人。
“到處挖挖挖,我們村子裏不少人家的祖墳都被你們挖了,嚴重影響了我們村子的風水,孩子們都生了怪病,你們必須給我停止挖地!”鎮長手中抄著木棍指著金發獅子頭亨得利。
“此處方圓幾十裏,都是我的地皮,我的地皮,我想挖就挖,想建什麼就建什麼!
別跟我提什麼風水,別太野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亨得利眼珠子瞪得溜圓,怒發衝冠,更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
“鎮長,咱別跟他們廢話,打,打死洋鬼子,洋鬼子滾出我們的國土,滾!”一個壯漢手持斧頭,憤怒的喊。
其他百姓跟著附和,“打,打死他們!”
亨得利的手下,也是唐霆新提拔的一個唐門的年輕男人阿彪,賊眉鼠眼的,好不容易得了勢,定然要欺負欺負人,於是驀地掏出匕首就朝那高喊著‘洋鬼子滾出國土’的百姓刺過去,噗呲-
匕首捅進百姓的肚腹,鮮血噴出來,那百姓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你們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拚了!”
鎮長和百姓頓時炸了,抄著家夥就和亨得利的手下廝打起來。
傅霖鈞一聲令下,江東兵立刻衝上去保護百姓。
傅霖鈞那張俊美極致的臉孔,頓時裹挾戾氣,眼底殺氣迸出,掏出槍瞄準那個跋扈的阿彪-
砰的一槍。
阿彪的耳朵被子彈穿透了。
“啊-”阿彪痛苦的捂著耳朵。
場麵頓時安靜下來,紛紛看向傅霖鈞。
傅霖鈞大步走過去,又對準阿彪的另一個耳朵,砰-
阿彪雙手捂著血粼粼的耳朵,驚恐的看向一身戎裝,氣度冷冽慎人的傅霖鈞,“少,少帥?”
砰-
傅霖鈞又是一槍打在他的膝蓋上。
“在我的地盤,對我的百姓動手?你算什麼東西?”傅霖鈞的槍口抵著阿彪的腦袋。
平日裏囂張跋扈的亨得利一時間語塞,一雙獅眼盯著傅霖鈞。
“鎮長,別怕,江東軍就是百姓的後盾!”傅霖鈞下令,“軍醫,趕緊給受傷的人治療。”
“是!”軍醫們立刻行動。
“少帥!”亨得利挺了挺背脊,“烏鎮西南五十裏地從前朝末年開始,就被我們洋人買下了,我們在自己買下的土地上建廠,我們沒觸犯江東律法吧?
少帥不讓我們開工?”
亨得利說著,直接拿出了地契。
傅霖鈞修長的指定了定帽簷,眼底陰鶩,淡淡開口,“你們的地,你們建廠理所應當,但你管好你手下的狗,欺負我江東的百姓,就務必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傅霖鈞說著,給子彈上了膛,視線盯著亨得利,槍口卻對準了匍匐在地上捂著耳朵的阿彪。
砰砰砰-
幾槍下去,將阿彪打成了篩子。
亨得利手下的所有人再也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頓時往後退了兩步。
“少帥,你們軍閥家果然是暴政,我要將你告上洋人法庭,我跟你打官司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