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永遠都不要。”
“怎麼了?”傅霖鈞見她紅了眼眶,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裏,兩人一起窩在沙發上,“是不是疼了?”
山茶花晃了晃小腦袋,貪戀的靠在他胸膛,“不。”
“我答應你,永遠不分開。”傅霖鈞撫了撫她的背,神情緩緩正經起來,“探子來報,新任總統很快就上任了,是同盟會中的一員。
新總統上任,會有新的局麵。
到時候我會去南城,所有的軍閥都會去。
你同我一起,怕不怕。”
“我不怕,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傅霖鈞溫柔的給山茶花穿上了睡衣,“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點宵夜咱們吃。”
“嗯。”
她貓兒一樣窩在沙發上。
此刻別墅大門縫塞進來一張複古風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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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孤獨和子矜將請柬塞進門縫,兩人就在黎山上散步。
“咱們結了婚以後,就一起守在他們身邊。
讓他們這一世,不能出任何狀況,讓他們子孫滿堂,你說好不好?”子矜歡歡喜喜的說。
意孤獨點點頭,“嗯。”
意孤獨轉頭看向傅霖鈞和山茶花家中的昏黃燈光,忽然想到了一千年前。
那時,意孤獨被迫娶兩姐妹,傅霖鈞和山茶花毅然決然帶意孤獨從山寨逃走了。
意孤獨那時雙腿還不能走,兩人帶他逃亡,很是艱難。
為了扶意孤獨,山茶花不小心從半山腰摔倒,滾了老遠,摔得她渾身疼。
就這樣,一個馬車,三個人,日夜趕路,不敢停歇,生怕傅霖鈞的父親,山寨的土匪頭子追上他們。
一千年前,傅霖鈞的父親,作為山匪頭子,脾氣暴躁,對待敢違抗他的子女,下手也絕對狠。
他們日夜兼程,終於來到豐都鎮,這裏人煙稀少,山路複雜,躲在這裏很安全。
可剛到豐都鎮,山茶花因為體力不支昏迷了。
傅霖鈞挨家挨戶敲門,問有沒有大夫。
一個偶然,他們敲開了子矜家的門。
子矜的母親是妙手回春的中醫,父親是武功高強的俠客,且上知天文,下曉地理,通陰陽,懂八卦。
子矜的父母性格古怪,一家人幾乎與世隔絕,卻很意外收留了傅霖鈞三個人。
子矜娘給山茶花一把脈,臉色大變,“她流產了。”
傅霖鈞臉色慘白,心疼的扶著山茶花的頭,滿眼的歉意。
當時在一旁的意孤獨更是怨恨自己,恨得想死。
他什麼都沒說,當晚,他一個人爬出了子矜家,想要爬到遠處的河裏,一死了之。
子矜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看著艱難挪動身體的意孤獨,晃悠著手中的柳條,“自殺?”
意孤獨冷幽幽掃了她一眼,“別多管閑事。”
“喂!”子矜起身走到他身邊蹲下來,打量他那張俊美冷傲的臉,“你朋友豁出去性命救你,和你同生共死,你卻用自殺來回報他們?
太過分了吧?”
“我不想拖累他們,我一個殘廢,我活著,他們就厄運不斷,從小到大,我身邊的人都厄運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