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到傅洛渝的時候,會心跳加速,不自覺的緊張,“三,三哥。”
“我有事找你。”傅洛渝簡單明了對於瓊說。
山茶花推了推於瓊,“去吧,我剛好找張偉有點事。”
於瓊笑容有點僵,下了車,“你自己小心。”
“沒事。”山茶花朝於瓊眨眨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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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鈞今晚在駐地,山茶花也不困,在街上開車轉悠了幾圈,忽然想到一件事-
於是來到張偉的紙紮店。
她剛進門,遠遠的,暗處一夥人偷偷觀察著她-
“就是那裏。”溫玄抖了抖身上的黑鬥篷,壓低了嗓音說。
“我們辦事,您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那家人很快就來了,
這幾日,我們可是把他們全家嚇得不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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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正坐在桌上,困得打瞌睡,手中拿著毛筆,似乎正在琢磨著要寫點兒什麼。
山茶花湊近了一看,‘人生若隻如初見-’,“你這是要給誰寫情詩?”
張偉一見山茶花來了,頓時精神了,慌忙將紙團了團丟進垃圾桶裏,“隨便寫寫,師姐,這麼晚了,你咋來了?”
“我來是想問問你,意孤獨和子矜要辦婚禮了,我們送些什麼好呢?”山茶花趴在方桌旁,手指動了動手鏈上的養魂珠。
養魂珠安安靜靜的。
意孤獨和子矜這段時間沒在她身邊,為了婚禮的事去準備了。
子矜說,他們去看望一個老朋友。
張偉撓了撓頭,“意兄不缺錢,我不打算送貴重的,我打算送他們一首詩,我親自創作的,如何?
啊……有情人-”
山茶花-_-||,“打住,你作詩?還不把他們送走,大喜的日子,你做個人吧!”
“誒,師姐!”張偉的腦袋湊過來,“他們的婚禮是不是在下頭舉行?
到時候咱倆是不是要走陰去下頭參加婚禮?”
去陰間,張偉還是挺害怕的。
“是啊!”山茶花故意逗他,“閻王爺啊,陰兵啊,孟婆到時候都會去,姐帶你開開眼。”
“啊?”
山茶花憋不住笑。
張偉一揮袖,“駭,師姐你又逗我,嗑瓜子兒不?”
“有水果沒?”
“有,等著,我給你削個果盤。”張偉樂嗬嗬的上了樓。
這時,門口擺著的紙紮紅男綠女忽然嘩啦啦的倒了。
山茶花蹙眉,奇怪,外頭刮風了嗎?
她走過去將小紙人擺好。
這些紅男綠女都是燒給死人的,紙紮店必備的貨。
山茶花看了看外頭,此刻夜已深,馬路上黑漆漆的,沒什麼人了,她剛要關門。
一輛小奧斯汀忽然停在紙紮店門口。
幾個匆匆從車裏走下來,直奔紙紮店。
張偉端了個果盤剛下樓,就看到了有客人來。
山茶花打量這些人。
一個中年男人衣著貴氣,身形富態,兩個年輕男人一個年輕女子,像是那中年男人的兒子女兒。
麵相上頗有相像之處,一看就是一家人。
“你們需要什麼?”山茶花問。
“紅男綠女各十個,洋房十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