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門口有一個牌子上麵刻著犯罪人都犯了什麼罪。
“私自販賣軍火給洋人,私運鴉片販賣,販賣五十三名學生到東洋淪為娼妓……”
傅霖鈞瞳孔微縮,一把抽出一旁大兵身上的馬刺刀紮進犯人的心髒,用力一剜。
犯人瞪著眼珠子抽搐了幾下,蹬了蹬腿,死了。
傅霖鈞一鬆手,屍體慘兮兮的倒在地上。
傅霖鈞此舉著實看呆了門口的裴世嬴一行人,以及裴世嬴的朋友,俄國使者和東洋富商。
傅霖鈞抬眸,邪肆的眼底泛著陰鬱的冷芒,對裴世嬴說,“不好意思,讓您看到這一幕!
想必這種人渣裴總統肯定不認識。
本打算留他到後天統一槍斃,但他動我太太,必須得死。
沒嚇到您吧!”
裴世嬴抽了抽唇角,轉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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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到傅家。
廚房做了宵夜,傅家人坐在餐廳裏吃宵夜。
傅霖鈞看向傅赫銘和徐夢舒,“大哥大嫂,今天迫不得已,讓你們在牢裏受罪了。”
傅赫銘按了按太陽穴道,“要不是你,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傅霖鈞看向傅晟,“爹,明日一早,咱們要跟裴總統在軍政處開會,媒體都會來,我打算,明天借機當眾宣布,江東六省從此實行一夫一妻製。
將這項新規列入江東律法。”
“好。”傅晟點頭,“從此以後,咱們傅家將進入下一個階段。
更加危險更加艱難的階段。
你們每一個人都要小心,注意安全。
這場戰役遲早要打響。”
傅家人紛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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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套房。
傅霖鈞在浴缸裏放滿了水。
這法蘭西的浴缸,水龍頭都是鑄金的,放出來的水是後院兒引過來的溫泉水,有點兒發燙。
浴室裏,蒸汽迷蒙。
傅霖鈞怕山茶花覺得水燙,“要不要加點冷水。”
她細嫩的肌膚都發紅了。
山茶花搖頭,盈著水霧的眸很認真的看向傅霖鈞,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他在牢裏殺犯人時候的狠辣。
和他此刻的溫柔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怎麼了?被我方才嚇到了?”她這楚楚的眼神,讓傅霖鈞後扣發緊,眼底滿是欲念,想撲倒。
他捏住她的下頜,輕輕托在掌心,淺淺的吻,“我承認,今天若不是裴總統一行人在場,我不會髒了自己的手殺他。
反正總要槍斃。
但今天不行,那犯人在裴世嬴一行人麵前抓你,我必須殺他,我要讓裴世嬴知道,誰敢碰你,就必須得死。
這是一種無形的警告。
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
你一定要記住,亂世之中的生存之道,必然是心狠手辣,斬草除根,人不狠,站不穩。”
“你從來都不會欺負我!”山茶花小手輕輕捏著他的胳膊。
傅霖鈞勾唇,笑得邪魅,“我對你的欺負,隻在……!”
他撲過去,不再隱忍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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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鈞折騰了半宿,第二天早早的起來,精神抖擻的去開會了。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體力。
軍官的堅韌你無法想象。
裴世嬴主持的會議,從國體,說到聯省自治。
最後,傅霖鈞當眾宣布了江東六省從此以後實行一夫一妻製,正式納入江東律法。
觸犯律法將被判刑。
現場媒體一片嘩然,裴世嬴一夥人也紛紛愣住了。
裴世嬴在上了軍車的時候,用力捶了下車門,“傅霖鈞這小子,太猖狂。
一夫一妻製?嗬,我要穿皇袍,他給我來個一夫一妻製?混帳!
易指揮,吩咐下去,第二計劃,正式執行,三日之內,我必須要看到效果。”
“是,總統,您莫生氣,他就是不過就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說到底,薑還是老的辣,他不是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