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僅剩的一隻特效藥,被軍醫拿著。
傅霖鈞道,“給那孩子用。”
副官道,“少帥,這藥劑隻剩下一支了,方才有個村民抓傷了你,萬一-”
方才搶救村民的時候,有一個瘟疫感染嚴重,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的狂躁,傅霖鈞的胳膊被意外抓傷了。
“我沒事,給那孩子,這是軍令。”傅霖鈞冷道。
“是!”副官為難的將藥劑交給醫生。
山茶花在不遠處看著,急忙跑過來,要掀起他的袖子看,“你受傷了?我看看。”
“別靠過來。”傅霖鈞往後退了兩步,“小傷,沒事。”
很快,那村婦的丈夫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出來,給傅霖鈞跪下了。
“少帥,多謝您的救命之恩,您給這孩子取個名字吧!”那村民激動的哽咽了,孩子用了藥,臉上的紅腫退了不少。
“快起來,不必這樣。”傅霖鈞對待外人一貫冷冷的,他最怕別人如此謝他,看了看那孩子,剛出生的嬰兒眼睛發亮,充滿希望,這是新生。
將來,如果他有那個福氣,他跟茶花也會有孩子,眉眼像她。
他看向山茶花,“讓我太太來起吧!”
山茶花想了想男嬰的生辰八字,道,“孩子是土命,命裏缺水,叫景澄吧,春和景明,萬象澄澈。
既補了水,三才五行配置相生又為吉,猶如順水行舟,
一生順吉昌盛。”
那村民連連鞠躬感謝,“多謝少帥夫人。”
傅洛渝走過來看傅霖鈞臉色不太好,“老四,你是不是不舒服?”
一旁的軍醫道,“少帥被病患抓傷的傷口並不深,但……
這瘟疫嚴重,萬一病毒-”
傅霖鈞看向軍醫,“閉嘴,我上過藥了,我說沒事就沒事。
我去看看副官帶兵給村子裏消毒做的怎麼樣了。”
瘟疫席卷整個村子,必須進行全麵消毒才行。
山茶花跟著一起出去了,她看了看天空說,“馬上了!”
傅霖鈞回過頭來,“什麼?”
山茶花伸出手倒數,“Three,Two,one,嘭-”
轟隆的一聲巨響,礦山坍塌了,高高的礦山在眨眼間變成了一片凹地。
所有人衝過來,傅洛渝道,“那些洋鬼子,全砸裏頭了。”
山茶花點頭,“是的。今年逢甲子年,甲子是太歲。
太歲星在星紀位,剛好就是礦山所處的位置,甲子年這一方破土挖墳,大凶。
而甲子年最凶之日便是正月初一戌時,這一時是凶煞交合之時,動皇陵上之土一分便會喪命,連根盡除,動土者後輩厄運連連。”
洋鬼子早就將礦山挖得很空了,如今一坍塌,他們就被砸得嚴嚴實實,必死無疑。
傅霖鈞看向山茶花。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的心思都懂了。
“殺的痛快,茶花,厲害!”傅洛渝特別激動。
傅霖鈞立刻率兵前去,拆了圍擋礦山的鐵柵欄,進實驗樓裏搜查。
專業的醫生將實驗室裏的病毒做專業的封存處理保留好證據。
傅霖鈞派人立刻將這證據送去南城總統府,看上頭還有什麼可說。
接下來,傅霖鈞會拿著得來的證據去國際法庭起訴米國佬,名正言順的將順遠的米國商會清除,斬草除根,想想都熱血沸騰。
殺敵的時候,傅霖鈞格外狠,血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