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鈞拿了鑰匙開門,推開雙開的烏木門,山茶花便看到了別墅內部裝修是中式的古風,但沙發和家具又是西洋樣式,這樣的混搭意外的好看又高貴典雅。
牆上還貼著喜字,是嶄新的婚房,客廳裏掛著一幅巨幅的照片,是他們的合照,在大帥府照的。
他已經將這照片洗出來並且放大了。
傅霖鈞把著她的肩膀進了門,從後摟住她,“傅太太,我們的第一年,這是我送你的禮物,過年的頭兩天家具才從西洋運過來,喜不喜歡?”
山茶花點頭,看著照片怔神,心中感歎,我們好般配。
傅霖鈞將一張地契放在山茶花手中,“收好了,傅太太。”
山茶花低頭一看,地契上寫著她的名字,還蓋著民國公章。
我發達了,就這宅子,這地皮,在二十一世紀,最少十幾個億,結婚即暴富。
山茶花主動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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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那不可能的。
“我跟定你了。”山茶花俏皮一眨眼,摟著傅霖鈞脖子給他承諾。
傅霖鈞發笑,他就喜歡他媳婦這性格。
“你一笑,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給你。”傅霖鈞捏了捏她的臉。
“我不要月亮,我才不會那麼為難我夫君呢!”山茶花嬌俏一笑。
要月亮幹嘛?她隻喜歡實實在在的,房子、車子、金子。
……
“報告少帥,外頭米國的理查德求見。”一個大兵匆匆進來報告。
傅霖鈞眸光一寒,他才上山,就被那米國佬看見了?
理查德是順遠米國商會的會長,他也在黎山買了別墅。
“不見。”
大兵一點頭,“是。”
傅霖鈞脫了外套準備和夫人休息。
那大兵又匆匆來報,“少帥,您看這個。理查德讓我轉交給您的照片。
說是奉山村爆發了瘟疫。”
照片上,在傅霖鈞邊境駐地軍營旁的村子,不少村民皮膚潰爛,屍體一排一排在村口擺著。
傅霖鈞眸光一凜,盯著照片看了幾秒鍾,而後看向山茶花,“車留給你,隨時下山,注意安全,我得去趟駐地。”
山茶花點頭,“等一下。”
她親手繪製了一張符籙,放在小小的錦囊中放在他口袋裏,“平安符。”
傅霖鈞將鑰匙放在她手中,揉了揉她的發,湊近了她耳邊道,“等我再回來,你一定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
山茶花扯了扯唇角,心裏擔心,卻還是對他笑。
傅霖鈞走後,山茶花從福錦袋裏拿出簽筒,自己晃了晃抽出一根,簽上寫著:疫、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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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鈞出來,順遠米國商會的會長理查德表現得一臉真誠友好,還帶著滿滿的擔憂,“少帥,我是不得已才來打擾你。
是真的出事了。
少帥在邊境的軍營不是在奉山村附近嗎?
那村子最近爆發了瘟疫,我們的醫生正在對他們進行緊急救治,我擔心瘟疫會蔓延到軍營,所以過來提醒你一下。”
傅霖鈞身長九尺,米國佬比傅霖鈞矮了半頭,氣勢上就敵不過傅霖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