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要!”
沈念芙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隻見她眸子裏全是狠辣,再無半點溫柔:
“斷手不夠!再給我打斷她的腿!我看她還能跑去給野男人送信!”
又一陣劈裏啪啦之聲作響,淒厲的慘叫再次響徹整座別院,讓人毛骨悚然。
沈念芙雙手雙腿皆被打斷,血肉模糊,一節一節的,不正常的向下耷拉著,呈現出一種恐怖的畸形。
血順著她的褲腳流了下來,逐漸淌成了一灣血泊,顯得分外滲人。
“棟哥哥,姐姐定是怪你冷落她,才做出這不守婦道之事。”
沈婉深諳挑撥離間之道,溫柔的聲音,說著惡毒的話。
“別讓這個賤.人的血,髒了你的腳。”男人冷漠的聲音裏充滿嫌棄,護著沈婉退開老遠。
“妹妹...夫君,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為什麼...這麼對我?”
沈念芙掙紮著,痛到不能呼吸,短短幾個字仿佛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沈婉走到她身邊怨毒地看著她,用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
“錯就錯在,姐姐占了嫡女之名,擋了我的路,一擋十幾年,妹妹能忍也能等,可妹妹的孩子等不了!”
她眸中的戾氣突然消失,雙手撫向平坦的小腹,動作極盡溫柔。
“隻要你死了,妹妹就能順理成章地成為侯夫人,我的孩子就是嫡子。”
她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至於你的孩子,哼,一個天生先天不足的孩子,能活幾天還說不準呢,哈哈哈!”
沈念芙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擰成了麻花,突突地疼,她恨到想用手摳身下的硬泥,甩到那張美豔的臉上。
可她的手隻能軟趴趴地貼在地上,什麼也做不了。
她目眥欲裂 :“別傷害我的安兒!侯爺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我不相信!”
沈婉眼裏閃過狠厲,滿麵嗜血。
“你以為你怎麼會突然病重,被送來別院?沒錯,是我安排的!本來嫁給侯爺的就該是我!”
她搖頭歎息著,突然俯身,貼在沈念芙耳旁道:“可惜姐姐的娘也不能給姐姐撐腰了!因為…她死了!病死的!”
死了?她的娘親病死了?難道這病也是沈婉娘倆的手筆?她真是蠢啊!
沈念芙隻覺五雷轟頂,胸腔一甜,哇得噴出一口血:
“是你對不對?不對!是你們!你和梁棟!你們好狠的心!”
她知道梁棟不愛她,可沒想到他這麼狠,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棄如敝履。
梁棟見不得她這般憤怒地指責他,她就應該服服帖帖地伺候他。
厭惡地走上前,一腳踢到沈念芙胸口上,卻沒想到女人像遊絲一樣軟了下去。
……
“呀!沈家的大姑娘落水了,救她的男子是誰啊!”
“天哪,這男子真俊,怎麼看著像是刺史府的公子梁棟呢,那般尊貴、前途光明的人怎會去救她?哎呀,若是這樣,我倒希望是我落水了呢!”
“這沈家大姑娘看著像個老實人,沒想到竟這般齷齪,眾目睽睽之下設計勾引男人!”
“胡說!念芙不是這樣的人!”見太守家的嫡小姐薑煙兒這般說,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姑娘,你快醒醒!你別嚇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