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那金簪子還在體內,他一個用力,便將金簪子拔了出來,血順著赤裸的身體便流了下來。

沈嬰顧不上罵人,趕緊撕下床單,給自己包紮。

雲朵在他包紮時,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便想下床。

沈嬰一把將她拽進近前,冷目盯著她:“剛剛你說誰是強奸犯?”這個強奸犯用到他一個大將軍身上,那是天大的侮辱。

“說的就是你,我今天殺不了你,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雲朵同樣怒目以對。

“你這瘋女人,我是你相公,與你同房天經地義,夫妻行房哪裏來的強奸。”沈嬰氣道。

“你違背我的意願,就是強奸,我會恨你一輩子。”

“荒繆,你哪裏來的歪理,我看你獨守空房守傻了。”沈嬰忍痛氣悶道。

天下有誰和他一樣,和自己的妻子行個房還被說成強奸犯。

“你才傻的愚不可及,你這思想封建的古代人。”雲朵見他不放開自己,一手便打在他的傷口上。

沈嬰一個受痛,鬆開了她,雲朵趕緊趁機下了床。

“趕緊滾出我家。”雲朵將地上的衣服用力扔給他。

沈嬰此時難堪加憤怒,還沒人敢這麼轟畜牲一樣轟他。

壓著怒氣穿好衣服,雲朵則小臉冷著站在門外。

沈嬰神色難看的走出屋子:“你我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你不能再住在外麵,跟我回府。”

雲朵看他表現出一副大男人的模樣,冷嗤道:“誰跟你回去,我要跟你和離,我不會跟一個強奸犯和一個自大狂生活在一起。”

嘴上說著,心裏卻對原主說了一聲對不住,自己原本想著隻要她不回去,她替原主守住她的正妻之位就好,自己和這個男人本就是路人,他們無需生活在一起。

可事情發生的偏離了她的想法,這男人起初明明也不待見她,也說過涇渭分明類似的話。

可這才幾天的光景,他卻一反常態來找她回去。

她又不是原主,她為何要跟他回去,她以為她的冷漠處之,他會知難而退,不想,她卻一時惹惱了他,讓他強暴了自己。

現在事情鬧成這樣,她哪還管原主委屈不委屈,她又不是原主,她才不回去做他的妻子。

“和離?”沈嬰聞言,怔了一下,這女人真瘋了不成。

“對,馬上和離。”雲朵怒瞪著他。

沈嬰眸光蘊含著幾種情緒,最後冷冷笑道:“你想和離,做夢,我不給你寫放妻書,你就不能和離。

你一口口的用強奸犯辱我,我怎放你獨自去快活,我就是死也拖著你,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肆意瀟灑。

原本我還想著讓你回府做將軍夫人,可你的德行不配,你就在外麵自生自滅吧!”

“我就是自生自滅也好過跟著你不懂尊重他人的混蛋強。”雲朵同樣冷道。

“那我們就走著瞧。”沈嬰俊臉陰沉的說完,大步便向院外走去。

這女人真不識好歹,他不介意她傷自己,還讓她跟自己回府,她不領情就算了,還想跟他和離,他才不放手,她一口一口的喊他強奸犯,若是自己同意和離了,他豈不是坐實了強奸犯的罪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