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慢慢來吧。
“你不懂,想要一炮而紅,瞬間讓京城的百姓記住,那剛開始刊登的東西,必然要有足夠的效果,若是事情小了,還能有誰記住我們。”
見自己的想法被薑雪臨否決了,傅寒來不滿地辯解。
“你說的讓人驚掉下巴的首秀,是指在外英明神武又霸道的父王,在家中其實是個夫綱不振,一切都是王妃說了算的人?”薑雪臨懶得和傅寒來掰扯,直接反問,隨後目光掃視傅寒來一圈。
“就算想要以一件極為吸引人眼球的事情來一鳴驚人,你也不用將自己父王都給獻祭了吧?”
——真仗著平王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不會真的打死他嗎?
“你想什麼呢,那可是我親父王!親的!本世子這麼孝順的人,怎麼可能用父王當第一炮,那肯定是仇人啊!”
傅寒來一臉驚詫,沒想到薑雪臨居然會懷疑他是這樣的人。
仇人?
本來拒絕的薑雪臨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趣,停下手上的工作看向傅寒來,“是誰??”
“禮部侍郎黃濤。”
薑雪臨挑眉。
那確實是仇人。
禮部侍郎黃濤,寵妾滅妻,疼愛妾室所出的庶子,那庶子就是壞薑雪臨名聲被傅寒來打得傷還沒好的紈絝。
當然,也是回門那日,在酒樓中試圖以勢壓人的那個。
薑雪臨從前雖然與旁的姑娘不同,但她能夠獲得的信息顯然不如傅寒來,很明顯,傅寒來這是知道了什麼秘辛。
且肯定不是黃濤寵妾滅妻這件事。
就傅寒來這天不怕地不怕,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他眼中能夠震撼住所有人的事情,肯定是個一看就知道極為離譜的大事。
“他怎麼了?”
傅寒來沒有回答薑雪臨這個問題,而是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昨夜沒睡好,肩膀有些兒酸呢,要是能有人捏捏就好了。”
“世子,小人給您……”
“讓本姑娘來!”薑雪臨笑了下,在康泰說完之前打斷了他,如傅寒來的願走到他身後,白皙的雙手搭在傅寒來肩膀上。
嗬!
下一刻,殺豬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哎哎哎薑雪臨鬆手鬆手嗷嗷疼疼疼殺人了!!”
“別啊,痛則通,說明才有效果,要是不痛那就沒用了,傅阿壽你放心,等我給你捏完了,保準你肩膀不會再酸痛!”薑雪臨依舊笑意盈盈的,絲毫沒有因為傅寒來的痛呼而鬆手。
這些日子傅寒來明顯飄了,欠收拾!
“這牽一發動全身,你肩膀酸痛,肯定其他地方也需要活動活動了,比如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薑雪臨!薑雪臨!我錯了我錯了鬆手鬆手要死了要死了!輕點嗷嗷!”
一盞茶的時間後,薑雪臨重新坐了下來,臉上還掛著明媚的笑容,而傅寒來則癱在椅子上仿佛被人從頭到尾蹂躪了一番般。
“是不是舒服多了?”
傅寒來:“……”
舒服了舒服了真的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