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聽下去的,我這有壺好酒,兄台請。”
美滋滋地喝了杯酒,那人才緩和了表情,繼續說自己知道的。
“你們記得那日,開城門後,有段時間出城的人查得很嚴格嗎?”
“這事兒我知道,聽說是京兆府有逃犯逃了出來,怕對方逃出城去,這才嚴守城門,仔細檢查每一個出城的人的。”
臉上帶著痣的中年男人沒意外,當時雖然很多注意都在靖安侯府與平王府的親事上,卻也有不少人注意到城門口發生的事情。
“事實上,哪裏有什麼逃犯逃出來,不過是個由頭罷了,實際上是為了攔住逃親的平王世子!那平王世子擔心自己逃婚的事情暴露出來,會被平王收拾,自己逃婚的時候還讓人放出消息,說是薑家大姑娘也逃婚了!”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如此的一切,聽上去倒是說得通了。
“……可惜了那薑家姑娘,居然遭此不幸。”
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聲。
那中年男人滿意地喝了酒吃了頓飯,又說了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內幕,這才醉醺醺地離開酒樓。
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來了,流言這種東西,傳播的速度最是快,何況還有有心人故意讓消息傳遞開來。
靖安侯府也動了起來,對外表達了自己對這件事的不滿,隻是因為平王府的權勢,而且女兒已經嫁過去了,這才不得不忍耐而已。
外頭因為這件事明顯暗流湧動,不過是一件小事,卻有不少人下場,其中各有各的目的,反而是薑雪臨和傅寒來這兩個當事人無所事事了起來。
也不能說是無所事事,隻能說他們這裏相對來說反而平靜得很,並不需要他們操心什麼。
說到底,這根本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表麵上是薑雪臨的名聲,實際上那幕後之人卻把靖安侯府與平王府一同算計上了,大人們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當天晚上,傅寒來坐在屬於薑雪臨的拔步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邊地上的薑雪臨,臉上的得意完全掩不住。
“薑雪臨,你可記著,這次可是欠了本世子不少啊。”
“你擺出這小人得誌的嘴臉真讓人手癢。”薑雪臨完全不搭理他,收拾好了就躺了下來。
這次算她倒黴。
以及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薑雪臨沒什麼反應,傅寒來反而覺得有些無趣,沒什麼意思了,也悻悻地躺了下來,“我知道你心中嫉妒我可以睡床,你不說我也知道!”
不過是撐著麵子而已。
薑雪臨:“……”
真沒有,你想多了,不過是讓你睡個床,我睡地上而已。
若非是這件事,大不了大家都睡床啊,又不是沒睡過。
“唉,還是這床睡著舒服,尤其是這麼寬敞的地方,在上麵怎麼躺著都舒服啊。”
薑雪臨:“……”
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完全懶得搭理他。
第二日一早,薑雪臨率先醒來,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一時間有些忘了資金所在何處,直接就張口讓下人進來了。
“世子夫人,王妃……”進來的蔡嬤嬤剛要回話說王妃那邊吩咐了今日不用請安,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了薑雪臨。
……與睡在床上還沒起來的傅寒來。
旁邊的綠蘿也看到了這一幕,手一滑,端著的盆就落到了地上,“……姑娘?您這是?”
聽到動靜坐起來的傅寒來:“……”
終於清醒了的薑雪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