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已經阻止你了,是你自己硬要看的,我根本沒辦法!
真的不是我的問題!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我保證!
你要是殺了我,你自己也跑不掉!
傅寒來現在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裏看,隻覺得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上升了——這大概就是來自薑雪臨的怒火吧?
可他這次真的是無辜的啊,這怒火也不是他勾起來的!
薑雪臨沒有回答,隻是放鬆了手上的力氣,而傅寒來感覺到困著自己的力道減輕了,立刻縮回了腦袋。
——他剛才腦袋被薑雪臨夾在腋下無法動彈,隔著薄薄的褻衣,感受到裏麵的溫軟,真的哪兒哪兒都不知道怎麼辦。
鼻子是屬於少女的體香,臉旁是隻隔了一層褻衣的皮膚,眼前是晃蕩的褻衣,以及若隱若現的肚兜,嘴巴貼著那節玉臂……
救命!
救救我救救我!
薑雪臨這丫頭肯定會殺了我的啊!
可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等到傅寒來縮回了腦袋,薑雪臨也鬆開了手腳,而在那之前,傅寒來就已經率先鬆手了,因而薑雪臨這麼一鬆,傅寒來立刻就得到了自由,像是逃離什麼洪水猛獸般,連滾帶爬縮到了一旁。
氣氛有些怪異。
太過安靜了。
薑雪臨坐在那裏沒動,傅寒來就更加不敢動了,這種時候他可不敢引起薑雪臨的注意。
外頭院子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蟲鳴聲,讓傅寒來有些緊張的心稍微放鬆了那麼一下。
為了靖安侯府,薑雪臨也不可能弄死他吧?
可他這次真的非常無辜。
非常!
無辜!
薑雪臨臉上沒什麼表情,傅寒來小心地覷了一眼,知道她這是走神了,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想些什麼東西?
自然是回想起靖安侯夫人的叮囑,以及將盒子遞給她時那別扭難為情的樣子。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娘讓她一定要一個人的時候看,最多加上傅寒來了。
以及也算明白,她娘為什麼說,她什麼都不用管,躺著就好,其他的事情讓傅寒來來。
可是……
娘啊!
您可是我親娘啊!
您不好意思說,可您至少提醒一下女兒啊!
您這什麼都不說的,女兒完全猜不著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傅寒來等了一會兒,見薑雪臨依舊沒有回神,知道這次刺激實在有些大了,小心地伸出手,朝著那本展開的圖冊抓去,試圖趁著薑雪臨沒回神的時候將書重新收起來。
不成想,原本薑雪臨確實沒回神,但她那麼敏銳的一個人,傅寒來的動作怎麼可能瞞得過她,自然就清醒了。
傅寒來嚇了一跳,趕緊將書塞回了盒子裏。
“……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這件事跟我無關,我可不怕怕怕你!”
見傅寒來麵紅耳赤的模樣,再想到方才在那書上看到的畫麵,薑雪臨的臉驀地紅了,過於窘迫幾乎讓她下意識地抬起腳一踹。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