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朝堂之上的事情並沒有傳開,一方麵大家都知道這事關女子清譽,本就不該傳播,另一方麵,靖安侯提到這件事就跟瘋狗一般逮著誰咬誰,那幾個紈絝的長輩現在已經到了看到他就頭疼,避之不及的地步。
最後一個方麵就是,宣德帝和平王明顯沒有因為這事情就要悔婚的意思,那麼薑雪臨就是鐵板釘釘的平王世子妃,日後的平王妃。
靖安侯重視這個女兒,平王府那邊,平王又是個混不咎的,眼看著平王世子日後也得繼承他父王的衣缽,對於這種明顯不準備講理的人,真的要避著點。
況且這件事原本就不是薑家姑娘的問題,純粹是那幾個紈絝酒喝多了才惹了事。
倒是讓提著心的靖安侯夫人稍稍鬆了口氣。
當然,她並沒有想過要就此放下這件事,將那幾戶人家全部都記了下來,日後肯定要算賬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即將到來的親事。
而且那幾個紈絝現在已經全部都被靖安侯扔進了京郊大營操練,即使他們的娘親祖母哭求,依舊沒有改變這個事實,無法將他們撈出來。
靖安侯怎麼可能讓他們輕易出來。
——沒錯,我就是在報複,就是在泄憤!
可我是奉旨泄憤,你能怎麼的?
作為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薑雪臨對此一無所知,就隻知道,傅寒來那個家夥打架還是和她有關,因為那幾個紈絝說她的壞話,到底說了什麼就不清楚了。
幾個丫鬟知道了這件事,都覺得日後姑娘和未來姑爺說不定也不會和離,這不是挺上心的嗎?
包括靖安侯還有靖安侯夫人,對傅寒來的印象都轉變了很多,薑雪濤也不再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你們莫不是個傻的?”
整個京城現在都知道,平王世子和薑家姑娘雖然表麵不和,實際上卻情深意重,為了維護她,一人對上好些個紈絝,並且爆發之下將人給打傷了,自己也傷了臉,但薑雪臨聽著丫鬟帶回來的消息,直接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她們。
幾個蘿蘿:“……”
“傅寒來維護的可不是我,而是他自己的臉麵,畢竟姑娘我現在名義上可是他的未婚妻,若是聽到了卻不管,這丟的可不隻是我的臉麵,還有他的,他又不是真的傻。”
“還有,他一直將我當做死對頭一般,如今那些欠收拾的輕視於我,這難道不是對他的輕視?”
就他那愛麵子的性子,怎麼可能放過去。
不過……
“好羨慕……”
人家說她的壞話還要傅寒來給她討回公道,想想傅寒來如今依舊整日在外麵遊蕩,想去哪裏就去哪裏,而她卻已經被關起來好些日子了,真的好嫉妒啊!
給她個機會,讓她出個門,她哪裏用得著傅寒來給她討回公道?
“姑娘,您不懂。”年紀比薑雪臨還要小一些的紅蘿歎了口氣,幽幽地說。
薑雪臨:“……”
你家姑娘怎麼就不懂了?
“問出來都是哪幾個了?”
“回姑娘的話,都問出來了。”
“很好,記下來,日後有的是機會。”
她爹已經將人收拾掉了?沒事,她可以再收拾一遍!
在這方麵,她可不是個大氣的,有仇當然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