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蘺醒來時沐君屹早已離去,她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腰暗罵道,禽獸,明明下午都有人過去伺候了,他怎麼還這麼能折騰!
喝了迦南照例遞上來的避子湯後楚蘺的精神頭總算是好了不少,隻是還沒等她從床榻上起身,就聽到小粽子大呼小叫的從殿外連滾帶爬的跑了起來。
“皇後娘娘不好了,出大事兒了!”
楚蘺心裏一緊,“怎麼了?”
“沐妃和趙嬪,她們....她們在殿外因為昨日侍寢的事吵起來了!”
楚蘺聞言鬆了口氣,她還當是出了什麼事兒呢。
“嗯,本宮知道了。”
楚蘺不慌不忙的漱口道:“叫牧太醫和慎刑司的常嬤嬤過去守著,贏了的帶去慎刑司審越答應,輸了的人丟給牧太醫醫治。對了迦南,去把本宮昨日寫的兩道聖旨拿去給她們吧。”
迦南有些猶豫。
“皇後娘娘這鳳旨一但下發,您怕是就要被架空了。”
“隻要皇上的後宮安穩,權利給誰,怎麼用,又有什麼關係?況且鳳印還在本宮的手裏,再怎麼樣她們也越不過本宮。”
見楚蘺如此堅持,迦南隻得道:“是。”
“對了,今日免了嬪妃的請安吧。”
說完,楚蘺便放下帷幕又重新的躺了回去,一切事宜皆已安排妥當,她總算是能好好地躺著睡一個安穩覺了。
這一覺楚蘺直接睡到了下午,若不是迦南進來說她四哥楚戦請求覲見,她都能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去。
楚蘺匆匆穿好外衣來到外殿,看著自家的四哥,她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微笑,“四哥!”
楚戦卻是一臉凝重的模樣,他畢恭畢敬的行完禮之後對著楚蘺道:“皇後娘娘,臣家出事了。”
楚蘺一急,“四哥,家裏出什麼事兒了?”
楚戦當即就跪倒在了楚蘺的麵前,聲音裏是無盡的悔恨,“皇後娘娘您罰我吧,都怪我,都是我惹了禍事。”
“臣昨日和朋友喝了些酒,回去的時候已經是醉死了的狀態,臣原本記得是去找了二哥,沒想到醒來的時候卻是躺在柳如茵的身邊,而且她當時衣服很是淩亂,對著臣又哭又惱的。”
“下午的時候禮部尚書大人就過來強行把柳如茵接走了,如今她已經在禦書房裏麵和皇上告禦狀去了!”
楚蘺腦子一白,“你等會,四哥你剛剛說的喝了酒之後是怎麼著了?”
“走錯房間了,醒來時就躺在柳如茵的身邊。”
“不是這句!”
“臣....臣回去的時是醉死狀態?”
“對!”楚蘺對著楚戦囑咐道:“不論誰問你,你就是醉死的,其他什麼都不知道明白嗎?”
楚戦連連點頭,“明白。”
“四哥,你現在就回府裏去,剩下的交給本宮。”
送走了楚戦,楚蘺瞬間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這件事不論怎麼說都是楚戦的錯,若是柳如茵沒被破了身子還好,若是被破了的話.....
楚蘺緊緊地抓住了桌角,由於用力過猛她的手都被勒紅了。
局勢對楚家已然不利,眼下絕不能叫柳如茵搶了這個先機。
“迦南隨本宮去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