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東的話令寧鴻德背脊一涼。
差點失言。
寧鴻德雖然從未想過要借著寧音來博求南家的青睞。
可現在聽到南斯東這樣赤裸裸地攤牌,他也明白,即使他現在想要認寧音。
南斯東,都不會答應。
寧音嫁進南家,以後她就不是無依無靠,可隨意擺弄的人!
寧鴻德瞬間明白了。
這才是,南斯東今天約他來這裏的真正目的。
話說完了,南斯東便起身準備離開。
今天見寧鴻德的目的已經達到。
而這家酒店和寧鴻德確有牽扯也是事實。
以後,關於寧鴻德、寧氏的調查就又拓寬了範圍。
當年的事,他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任何線索。
可見背後之人隱藏頗深。
所以,他不能心急。
整理一下西裝,南斯東走之前提了兩點要求:“我還要去接我未婚妻,所以也就不再耽擱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第一,寧莞親自道歉。第二,星城國際和寧氏合作。”
“不過...星城要51%的股權。”
直到南斯東離開,寧鴻德才徹底放下戒備,疲憊地癱坐在沙發上。
南斯東哪裏是在商量。
根本這兩條都是死的。
他哪一條不答應都不行。
不把寧鴻德完全地趕出董事局,已經是南斯東給寧音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最後的顏麵了。
回到家以後,焦麗文哭哭啼啼地跑過來。
“菀菀怎麼樣了?”
“你有沒有找人救她啊?”
寧鴻德早已經是疲憊不堪,焦麗文的吵鬧更是讓他心煩意亂。
“滾!”他大聲嗬斥,“要不是你這個蠢貨給菀菀出損招,她能去新聞發布會出醜嗎?”
“現下,我寧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你還讓我去救她,現在又有誰能救的了寧氏!”
焦麗文沒想到,南斯東竟然為了寧音能如此的不冷靜,衝動收購寧氏。
“南斯東不會成功的對嗎?”焦麗文嚇得嘴唇都在哆嗦,“我們寧氏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會這麼輕易被收購的!”
寧鴻德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最近為什麼總是加班應酬,你以為我為什麼舍得親自送自己的女人到男人床上?”
寧鴻德心痛難忍,手指不停的按著眉心緩解疲累。
焦麗文見到寧鴻德這個樣子,頓時心冷,看來公司是真的出了問題。
否則寧鴻德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泄氣話。
“那現在怎麼辦?”焦麗文激動追問,“難道我們就等著被收購,屈居人下?”
寧鴻德自然不會。
南家雖然實力雄厚,可也不是鐵板一塊。
而且,最重要的,論起玩手段,他自然也是南斯東的“前輩”。
寧鴻德暗暗握拳:這次,就如同以往一樣。
他也一定可以化險為夷......
南斯東去孤兒院接寧音的時候,她正在以前直播的練舞間跳舞。
最近沒有直播,寧音一時技癢,見四下無人就起身跳舞。
南斯東並未打擾,斜靠在門邊獨自欣賞。
雖然她今天沒有穿專業的舞服,也沒有化妝造型。
可南斯東看到的還是直播裏那個自在美好的她。
他不反對她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