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
時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正好聽見韋開宇這句話。
她揪著韋開宇的耳朵質問:“你娶我很委屈嗎?”
韋開宇可憐巴巴地求饒:“不委屈,哪能呢?”
“是東子,東子說的!”
韋開宇很不厚道的就推給了南斯東,
時淺替寧音不值,“東哥,這可就是你不對了,我看寧音挺好。”
“你娶她,你賺了。”
南斯東看著寧音喝了一杯酒,馬上起身:“當然,我們先回去了!”
“另外,說一聲,我不辦婚禮,但是後天領證。”
“你如果想趕在我之前,請安排好時間。”
“好熱啊!”
寧音從上車以後就感到不自在,臉趴在窗口吹風。
臉頰也是紅紅的。
“你喝了幾杯?”
南斯東竟然忘了時淺是個瘋婆子。
她怎麼可能乖乖的隻讓寧音喝果汁。
果然,給她點了看著像果汁實際卻加了烈酒的調製雞尾酒。
他看到她喝酒就馬上起身離開,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寧音還在生南斯東的氣,不肯回答。
也將南斯東想要關心的手給無情打掉。
背著南斯東嘴裏嘟嘟囔囔。
南斯東將寧音身子擺正,“有話衝著我說,正麵都聽不懂,背著更不懂。”
寧音狠瞪了南斯東一眼,開始控訴。
“你嫌棄我這,嫌棄我那,還要在人前裝恩愛,可真是委屈你了。”
“嫌棄我吃的多,還找了個心理醫生來作證。”
“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娶了個又醜又啞的女人,不止新聞都打了馬賽克,連婚禮都不辦了。”
“可真是委屈了您京圈第一帥的稱號呢!”
“我這麼拿不出手,下次別和我走在一起。”
“反正就一年,一年以後你和我最好永不再見!”
寧音仗著自己失聲的優勢,將自己這些委屈通通倒了個幹淨。
就連沒吃飽空空的胃,瞬間都舒暢了不少。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南斯東全聽懂了。
他雖然從小不學習,專心研究賽車,可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唇語雖難,可在他的惡補下,也已經學了大概。
再加上對寧音的了解。
想要完全掌握她的話並不難。
隻是他一絲並未表露出來。
這樣看著她吐槽。
他總感覺熟悉親切。
似乎能看到某人的影子。
車子到別墅的時候,寧音已經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南斯東不忍叫她,小心的將她抱回房間。
委托傭人給她換上睡衣。
他走去書房打電話。
“杜晨,明天安排一場新聞發布會。”
半睡半醒狀態的杜晨,雖然接了電話,可還是懵懵地:“什麼主題啊?”
“官宣結婚。”
掛斷電話以後,杜晨才徹底清醒過來。
不是不公布了嗎。
這淩晨兩點突然打電話,也是太急了吧。
看來老板這次真是認真了。
他一定要好好巴結未來的老板夫人。
這樣以後,老板威脅他送去養豬廠的時候,他好抱緊夫人大腿。
打定主意,杜晨連覺都不睡了,馬上起床安排發布會事宜。
一定要讓這場新聞發布會成為全國焦點。
一定要準備充分,讓夫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