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東輕哼一聲,沒有一絲同情,甚至還不忘補刀:“是啊,那麼多女人你不睡,睡了個那麼個混世魔王。”
時淺背靠時家,是c國最大銀行的獨生女。
小時候性格囂張跋扈,誰都不放在眼裏。
長大後,因為工作風格淩厲,被手下稱之為“女魔頭”。
韋開宇招惹了她,的確是攤上大事了。
而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
南斯東歎口氣,問了重中之重,“她哥知道了嗎?”
韋開宇:“......”
沉默。
南斯東點點頭,“確實,如果他知道了,你丫估計也不能囫圇個的還在這兒窩著了!”
時深,是時淺的哥哥。
也是南斯東韋開宇一直認定的大哥。
已經35歲的時深,因為父母去世早,所以對唯一的小妹時淺寵愛有加。
如果知道,是韋開宇睡了她妹妹。
估計,韋開宇活不過三天。
而這三天肯定不會讓他安然度過。
“現在怎麼辦?”
韋開宇早上醒來發現身邊睡得女人是時淺,嚇得穿上衣服,就跑來這裏避難。
這時候,除了南斯東,誰也幫不了他。
因為,在他認識的人中,隻有南斯東說的話,時深能聽得進去。
可南斯東一點都不想管。
“能怎麼辦,跪下認錯,至於明年的哪天是你的忌日,就看時深什麼時候辦你!”
韋開宇自知時日無多。
頭一仰,重重的將自己摔在地上,死屍一般。
“記得在我的墓碑前送我喜歡的藍玫瑰。”
韋開宇自己都放棄了掙紮。
就在韋開宇交代後事,已經詳細到葬禮的司儀用哪個男明星的時候。
包廂的門突然開了。
來人是時深。
時深因為年歲長很多,手裏又掌握著環一銀行,所以,向來老成穩重。
而今天的他明顯有些不鎮定。
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就匆忙趕來。
韋開宇嚇得一個激靈就從地上跳起來,躲到了南斯東的身後。
沒有應酬,時深很少來這裏,今天直接奔這裏來。
而且一雙猩紅的眼睛直盯著韋開宇。
像是下一秒就要將他剔骨立碑。
很明顯,他是知道了。
南斯東雙手半舉,給時深讓道。
“你丫的,不管了?”
沒法管。
也不想管。
南斯東悠閑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等待看戲。
時深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記爆拳。
韋開宇的嘴角開裂,血都噴了出來。
時深這是真急了。
南斯東卻還是穩如泰山。
他知道這時候誰都勸不住。
這火不發出來,今天是肯定過不去的。
哐!
又是一拳。
韋開宇鼻子也被打歪了。
南斯東眯眼不敢直視。
自家兄弟打架,他這還真的是難做啊。
此時如果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
自求多福。
南斯東隻能心裏這麼安慰韋開宇了。
第三拳下去,韋開宇應該去見整形醫生了。
可時深的拳頭剛剛抬起,便被人喝住。
“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