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開宇,中招了。
他一把甩開杜晨,放狠話給南斯東,“老子今天要是“人盡燈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就衝了出去。
杜晨指了指空空的門口,小心問道:“就這麼讓韋總離開,應該沒事吧?”
南斯東聳肩微笑,“沒事,死不了。”
這種藥如果想解,別無他法,隻能找女人。
便宜他了。
韋開宇總是四處給南斯東造謠,他還經常以此為談資。
這次,南斯東倒要看看:他行不行!
小插曲結束後,南斯東開始步入正題。
“這人你認識?”
南斯東完全忘記自己見過寧莞了。
指了下浴室的方向問寧音。
寧音在來的路上也是聽杜晨解釋了一些。
但也都僅限於猜測,現下見到了事實,不免有些受到衝擊。
這懊糟的惡心事,南斯東才懶得說過程。
所以這工作就交給了杜晨。
酒店的服務員和經理經過審問已經都招了。
證據確鑿,寧莞在酒杯裏下了“猛劑”,想要將南斯東“就地正法”,而且還安排了一眾媒體拍照。
聽明白原委的寧音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天她回寧家時,他們對她態度大不一樣,敢情是背後在鼓搗這事呢!
這寧莞是想男人想瘋了嗎?
竟然主動送上門。
還,出此下策?
這樣缺德自毀清白的事情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去做!
南斯東是真的沒時間沒精力管這些。
要不是想讓寧音親眼看見。
他早就派人將寧莞處理了。
他吩咐:“杜晨,剩下的交給你處理,我不想再和這麼惡心的東西多待一秒。”
一分鍾以後,杜晨就帶著會用眼睛“殺人”的“粽子”寧莞離開了房間。
剩下南斯東和寧音兩個。
“我們談談。”
寧音還未從剛剛的衝擊中走出來,隻是木訥的點點頭。
南斯東解開西裝扣子,坐在沙發上開始提議:“我們做個交易。”
寧音疑惑不解,“什麼意思?”
南斯東看著寧音一臉茫然,便解釋,“你知道我母親,她需要一個兒媳婦。”
“你,似乎是個選擇。”
這就是理由?
一個男人娶妻,不是他需要。
是自己母親需要。
敢情媳婦是給自己的媽找的?
這是什麼怪論?
寧音感覺自己像是大街上的白菜,南斯東隨意一指,“嗯,就這顆。”
隨便...過了頭了。
可她寧音什麼事都能屈服,唯獨結婚。
不可能!
要她違背誓言,不可能
她義正言辭,用手語拒絕,“不行!”
南斯東一點也不意外寧音的拒絕。
畢竟她和剛剛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不同。
他耐心說服寧音:“你之前說的誓言我有考慮過,我們這是交易,我可以和你簽一份私隱合同。”
“婚期一年,一年後我們離婚,你可以得到一張足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的支票。”
“這不算違背你不結婚的誓言。”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邏輯滿分。
寧音凝眉思索。
南斯東又跟著補充道:
“你嫁給我,我助你脫離寧家,孤兒院我也會以你的名義捐款,你外婆的醫療費我也可以負責。”
寧音之所以在寧家委屈生活,無非就是為了這些。
這一連串的誘惑條件令寧音真的不能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