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重新賽車了。
隱退以後,也是傷了一眾車友的心。
不過這也絲毫不耽誤伍武對他的吹捧。
畢竟這記錄和成績,值得吹一輩子。
南斯東眸光深邃,一言不發。
伍武旁邊的人見氛圍不對,以為他生氣了,想起哄救場:“看這情況,一定是這女人沒給咱東哥伺候好,要不然東哥也不至於這個點還來‘西樂’跟咱耗著。”
南斯東心情的確不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雖未說話,可也卻沒生氣。
因為在京市,隻有三個人能開南斯東的玩笑。
伍武便是其中一個。
他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隨意的跟伍武碰了下杯便找了個角落坐下。
今天無心玩樂,更無心應酬想要借這聚會遞自家公司投資計劃書的人。
雖然將自己藏在角落也抵擋不了自帶的高光氣質,但也表明南斯東的態度。
想要上前的人也就不再自討沒趣,該打牌打牌,該喝酒喝酒,畢竟能在這個包廂喝酒聚會,出去也可以和別人吹噓一番。
韋開宇穿著一身豔粉色的西服套裝像個花蝴蝶似的在包廂內四處應酬。
今天這個局就是他攛的。
主題:慶祝南斯東成為“真正的男人”!
不過這事南斯東並不清楚,因為他是唯一沒加韋開宇“酒肉朋友”群的一個。
半個小時後,韋開宇才抽空駐足南斯東這個聚會主角這裏。
“那女的就是你那‘大姨媽’?”
韋開宇的眼色向來最毒,有關情字的事情,他總是能比別人多長了百八十個心眼。
見南斯東神情冷了幾分便知道所猜不假。
殷勤地給南斯東點了根雪茄遞過去,想要打聽更多。
“我聽說人已經被你媽接回家了,你這時候不應該美人在懷嗎?”
韋開宇一打電話,南斯東就來了,可見事情並不順利。
可為了嗆南斯東,他還是明知故問。
“她不是。”
南斯東狠吸了一口雪茄,煙霧繚繞下的深眸黯淡無光。
罕見的第一個問題就有了回音。
這讓韋開宇受寵若驚。
瞬間來了興致。
把旁邊兩米開外的人都趕走才問了下一個問題。
“不是,那你還能和人小姑娘開房,敢情你丫的這些年做戲給誰看呢!”
開房不做點什麼真的是天理不容。
南斯東有些後悔說了剛剛沒經過大腦冒出的這句話。
又補了句,“認錯了。”
“我去你大爺的!”
這下韋開宇更興奮了,音量也提了幾個分貝。
他把酒杯用力一摔。
十萬一個的水晶杯瞬間摔得粉碎。
人更是跳上真皮長沙發上叉腰質問南斯東:“你丫的睡錯了人,還不想負責任?”
這一連串操作,吸引了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
不明所以的服務員竟然還十分“識趣”的把嘈雜的音樂關了。
一瞬間,世界突然安靜了。
整個包廂都在看著兩個人。
又一個版本的故事開始醞釀......
如果手邊有根棍子,南斯東一定要打在韋開宇的嘴上,讓他一秒香腸嘴,十天半月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