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管這個,叫小房子?(1 / 2)

盛宴開當然不相信能說出“我不會拿肚子的孩子換錢”這種話的女人,會放下自尊去勾引什麼老男人。

那天晚上她分明是被下了藥,無路可逃的情況下,才會誤入他的房間。

追根溯源,那件事還是要怪吳勇海這個始作俑者,他不起歪心思,也不會有這些事情。

所以盛宴開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吳勇海,既是為了給自己出口氣,也算是給許隻隻報仇。

他實在是覺得眼睛紅通通的許隻隻有點可憐。

坐到車上,盛宴開便開始問許隻隻:

“你跟剛剛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具體的情況嗎?”

若是別人問許隻隻這個問題,許隻隻未必會說,畢竟她報了警,都沒能把吳勇海怎麼樣。

但是盛宴開問,她肯定會說的,因為盛宴開也受到了這件事的波及。

跟他說清楚個中的原因,也是應該的。

她暫時還沒有想到盛宴開是總公司的大boss,能替她出口氣這一層上來。

可能是從小受到的打壓太多,許隻隻的腦子有時候轉起來並不太快,有點老實巴交的。

以前她上初中的時候,連老師都說她是“木頭疙瘩”。

‘木頭疙瘩’說話的聲音又細又弱,就像路邊三天沒有吃飯的流浪貓:

“我今年大四,正在光大新媒體公司實習,剛剛那個人叫吳勇海,是帶我實習的主任,從實習的第一天開始,他就開始騷擾我。

他拿著我的實習鑒定威脅我,我害怕拿不到畢業證,再加上他隻是語言騷擾,我便選擇了忍氣吞聲。

沒想到他變本加厲,在出去見客戶的時候,在我喝的水裏放東西,他把我帶回房間後,我清醒了片刻,並且跑了出去。

當時我慌不擇路........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

後來我第二天離開酒店之後報了警,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並沒能把吳勇海怎麼樣。

因為我報警的原因,他對我懷恨在心,所以從那之後就刻意針對為,這次我出來,是找人代假了的,這在以前也是允許的。

他卻以這個為理由,要開除我,還把我的東西都扔了出來。”

過程跟盛宴開想的差不多,他聽完了許隻隻的話,拿出手機,給顧燕西打去了電話。

“幫我查一下,光大新媒體是做什麼的,老板是誰,還有他們公司有個叫吳勇海的人,把他的詳細資料給我。”

盛宴開顯然經常讓顧燕西幫他做這樣的事情,打通電話,他沒說別的,單刀直入的說出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電話另一頭的顧燕西顯然也習慣了盛宴開的行事作風,簡單的回了他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