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卿猛地從他的懷裏了起來,轉身雙手撐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氣勢洶洶地問他,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計劃瞞著我?”
弗雷德的目光總算是移到了沈慕卿的臉上,看著她凶著一張小臉,壓著自己,眼睛中含上了一絲笑意,唇角跟著彎了起來。
“卿卿,喜歡這個姿勢?”
沈慕卿:.........
沒有語言了,她真的很想把他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
氣得她直接低頭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可還沒來得及用力下嘴,她就又感覺到了隔壁喉結兄上下滾動了一下。
沈慕卿:報一絲,打擾了,告辭。
趕緊撤離戰場,可完全逃不掉,她又雙叒叕被男人給捉住了。
溫熱的唇瓣貼近上來,沈慕卿毫無掙紮的欲望,隻能由著弗雷德熱烈地親吻。
直到她氣喘籲籲,嗚咽著拍動他的胸膛之時,男人終於撤離。
眼睛裏帶著濃濃的欲色,摸了摸沈慕卿泛紅的臉頰,“有人等不及了。”
“誰?”
沈慕卿喘著氣,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問出了聲。
“弗雷德.尼克。”
弗雷德緩緩開口,提起這個名字時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隻當他是一個失敗者。
可沈慕卿卻不同了,想起上次弗雷德受傷回來,差點有生命危險她就止不住怒火中燒。
從來沒見過這個始作俑者,但沈慕卿幾乎已經徹底將這人看了個清楚。
“他會在回柏林這條路上對你下手?!”
沈慕卿驚呼出聲,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仔細地看著,急切地想要從中得到答案。
弗雷德眼中流露出笑意,還有一抹不屑。
今天一大早,一輛卡宴還有幾輛其它的豪車一並從弗雷德的莊園中駛出。
開車的依舊是巴赫。
這段路程隻有不到四百公裏,從慕尼黑通向法蘭克福一路暢通無阻。
直到這一車隊停滯在了法蘭克福的一家酒館麵前。
巴赫率先從駕駛座下了車,打開了傘將後座的車門打開,遞到了剛從車中走下來的“弗雷德”手裏,緊接著便是穿著長裙的“沈慕卿。”
眾人護送著兩人走進了那家酒館之中。
“弗雷德和他的女人進酒館了。”
在他們剛一進入法蘭克福之時,就有人跟在了他們之後,隨時彙報他們的行蹤。
隻聽電話那頭的人吸了口咽,而後聲音冷淡,“殺了他們,所有人。”
“是!”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的人突然語重心長,“傑森,我在法蘭克福的所有人都任由你派遣了,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再失望啊.......”
傑森身軀一頓,而後恭敬地說出自己的承諾,“當然,尼克先生,尼古拉斯家那倆兄弟把弗雷德.凱斯的安排全程錄了下來,我們的計劃萬無一失。”
“好好做。”
掛斷電話後,傑森拿起了對講機,看著前方所有的人都進入到了酒館後,便厲聲喝道,
“攻進去!隻要是活口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