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互相親吻著對方的靈魂根部,包括可憐的心尖和孤傲的脊梁。
這一次,他為她低頭,她為他勇敢。
沈慕卿整個人渾渾噩噩,酥麻著整個身體,連那攀附在他脖頸之後的手都開始打顫,將落不落。
腳指頭都開始蜷縮起來,在弗雷德的手將她的睡裙掠過大腿根部,緩緩上移到腰間時,沈慕卿總算是被喚回了些許理智。
臉頰一側,嬌喘著氣息,終於是得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
“你......你還有傷.......不行?!”
聲音斷斷續續,但卻強硬地不容置喙,沈慕卿收回了手,按住了在她腰間輕輕摩挲的大手。
可麵前的人卻完全沒有停止的意圖,偏過頭朝著下方移動,嘴唇從唇瓣落在了她顫顫巍巍的脖頸之上。
整個頭都埋進了她的頸間,高挺的鼻梁不斷地在她鎖骨處蹭動。
他還故意喘氣,惹得沈慕卿軟成了一團,如水一般癱在他的領地之中。
但卻在她意識越來越混沌之時,這男人總算是收手,大手一攬,將她整個嬌小的身軀都緊緊抱在了懷裏。
他低頭親昵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薄唇並未離開,抵在光潔的額頭上開合,做出了自己的承諾,
“我會的。”
她的心終於安定。
之後的幾日,沈慕卿不是在照顧弗雷德,就是在要去照顧他的路上,連巴赫都沒有近身的機會。
所有的東西沈慕卿似乎都覺得不放心,必須一一查看過後才放心用在弗雷德的身上。
巴赫看著在房中忙碌著,開心地給弗雷德換藥的女人心下也終於安心了些許。
當時在車中,他聽到先生提到弗雷德家族女主人時,心中萬般忐忑。
而如今,在經曆過先生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托著一身傷提前回來的決心,他也看開了許多。
隻希望,沈慕卿不要辜負了弗雷德這一腔的愛意。
在沈慕卿同誌懷著滿滿愛意的,事無巨細的照料之下,弗雷德的傷勢也日漸恢複。
除了沈慕卿的功勞,剩下的便是弗雷德這幾日的好心情。
喜歡的少女不停地在麵前晃悠,像個小老太太不停地對著他的下屬囑托事情。
無論房間中有沒有人,他每每意動之時,即便是看不見,也能精準地將她撈進懷裏,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本來還氣勢十足的沈慕卿也隻能紅著一張臉,軟著腿繼續安排著一眾低著頭的人。
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弗雷德便是能夠在沈慕卿的攙扶之下在別墅中自由走動,去花園和莊園之中轉轉。
期間,倒是有一個熟人來拜訪過。
格萊斯特,當時那個在深海遺珠中帶著康斯坦斯.露西妮的男人。
弗雷德的商業夥伴。
炎炎夏日還沒過,為了讓弗雷德攝入各種元素,沈慕卿費了不少功夫。
這一日她端著果盤正打算喂他吃下時,莎洛特卻突然領著一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