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回過神，臉上浮著不甘、難舍、認命悔恨等多種情緒，“哥哥此話弟弟受教了，但究竟如何還要與一下小宋氏說一下。”禦史一聽這事兒大概率就成了，和小宋氏說一下也是走走過場，願意不願意的她也得跟蕭景曜走。
禦史差人將小宋氏叫來，程博正色道：“小宋氏，你可願意侍奉攝政王殿下？”隻見小宋氏緩緩抬頭，眼尾微紅眸中浸了水霧，顫聲道：“大人這是何意？”
宋清和同意了。
程博得到了指示心中有了底，“攝政王殿下初來乍到，對金陵風土人情的多有不適，這幾日你便陪著殿下切莫讓他覺得我們照顧不周。”
禦史也插話，“小宋氏，這攝政王生的俊朗非凡，待人也是一等一的好，肯定不會虧待了你，你就安心服侍他幾日。”等到蕭景曜一走，小宋氏究竟能不能和他離開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命好就飛上枝頭成了攝政王府的妾室，命差就隻能就在金陵到那時恐怕程博也不會再要她。但這並不在禦史考慮範圍，他隻要隨了蕭景曜的意。
小宋氏又款款看了程博許久，見他沒做任何表示，隨即認命般閉上眼睛，“是，妾身必將好好服侍攝政王殿下。”
“哎，這就對了嘛，來跟我走吧。”
蕭景曜回到屋中的時候隱約看到朦朧的床幔後有一道倩麗纖細的人影晃動。他勾了勾唇，反手關上了木質的房門。發出聲響的一瞬間床幔後的人影似乎顫動了一下。
“你是什麼人？”蕭景曜走到床邊與裏麵的人隻隔了薄薄的一層紗。
“回殿下的話，妾身是來服侍殿下的。”裏麵的人含羞低頭，嗓音嬌嬌弱弱，餘音嫋嫋。
“哦？你要如何服侍本王啊？”
裏麵的人似乎是猶豫了一下，隨即從床幔中伸出了一隻柔若無骨的手，那手生的白皙纖細手腕輕輕翻轉虛虛做了個勾人的動作。
蕭景曜輕笑了一聲，隨即一把拉住那人的手腕，裏麵的女子整個人撲在他的懷中，她隻著了件紗衣，若雪的皮膚和較好的身材一覽無餘。
他的手輕輕摩挲著懷中人的脊背，“叫什麼名字？”
女子的手環著他的腰，低語道：“妾身名喚小宋氏。”
“小宋氏？本王記得你是程指揮使的外室，現在怎麼又要來服侍本王了呢。”
小宋氏抬眸嬌嗔，“還不是攝政王殿下看中了妾身，現在又來問妾身為何在此，這是哪的道理。”
蕭景曜一把將小宋氏攔腰抱起扔在柔軟的錦被上，“既然如此，本王倒要見識見識你是如何伺候人的。”
宋清和笑著推他，“好了好了，別鬧了，正事要緊。”
蕭景曜放開了懷中的人，將被子給她蓋好，“想不到堂堂朝廷大員竟然幹起了保媒拉纖的勾當。”
宋清和笑了笑，“你可有什麼發現？”
蕭景曜搖頭，“我也是剛到。”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沒有掌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