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程正淺這幾日向皇帝告了假,隻帶了幾名侍衛和自己的貼身侍衛擇景,來到記憶中那個地方,他都不知道已經有幾年沒有來了,向著記憶中的地方走去。

最後來到一處偏遠的小巷子裏,這裏大致還是沒有變化的,就是這裏,他們的房子被惡人賣掉之後,他們兩兄弟就相依為命的住在這個地方。

看著那破爛不堪的小茅草屋,歎了一口氣。推開那破敗的門,走進去,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桌子,上麵放了幾張宣紙,和筆墨。這才看得出來是有人住的樣子。

程正淺在屋子裏麵找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看到程時井,時井去哪兒了?

“臭書生!你哥這個月沒給你寄錢嗎?啊。”

“沒有沒有,我說了多少遍了,沒有!”

就在程正淺疑惑時,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裏,這個聲音聽在他的耳裏極為的熟悉,不就是自己的弟弟程時井嗎?

“快,找找聲音從哪裏傳來的。”程正淺焦急道。

聽聲音時井是遇到惡徒了,必須得趕快找到時井才行。

“是。”侍衛們分頭行動了,程正淺也開始尋找起來。

“那你怎麼還有錢讀書的?你敢忽悠我們?信不信我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村兒!”

“我沒有忽悠你們,時先生看我讀書好,給我免學費了,我真的沒有錢了,我那些錢都是先生給的學習獎勵,不是都給你們了嗎?”

說話之人正是程時井,是一個瘦瘦小小的斯文書生的模樣,即使身上穿的很寒磣,但是依舊是很幹淨的。

“這個月才給多少?根本就不夠我們在外麵吃一頓好的,小子,再不拿出來小心你活不過今天。”一個彪形大漢恐嚇道。

“我沒有。”他是真的沒錢了,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了。

“好啊,你小子骨頭硬了是吧,弟兄們給我上!今天打到他給錢為止!”

幾人將程時井堵在牆邊,準備施暴。

程時井習以為常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跑,他知道自己跑也是跑不掉的。每次跑的下場就是被抓回來,狠狠的揍。

對麵的幾個大漢留著絡腮胡子,一臉的凶相,摩拳擦掌準備痛揍眼前這個錢袋兒。

就在拳頭要落在程時井的身上時,程時井聽到一個聲音。

“時井!”

一聲悶哼在頭頂響起,程正淺抱住了程時井,一口血噴在了程時井的身上,那大漢的拳頭砸在了程正淺的背上。

“主子在這裏,快!”

這時侍衛們也趕了過來,將三個惡徒包圍起來。

“你們是誰?”

那留有絡腮胡子的大漢見那麼多人來,也有些虛火,但是看上去都是和那小白臉兒一樣的不經打。

侍衛們模樣回答他,絡腮胡子冷哼一聲:“來的好 ,這麼多人,銀子應該不少吧。弟兄們,上啊。”

三個彪形大漢朝著侍衛們揮動著拳頭。

在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的眼裏,這幾人就是瞎打,擇景一個出其不意就將其中一個大漢撂倒,反手一巴掌拍在了絡腮胡子的頭上,絡腮胡子被拍的有些暈頭轉向的,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重重的踹翻在地,他根本就沒有看到眼前之人是怎麼動手的,等通知再次睜開眼時三人都已經被拿下了,被背靠背的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