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那幾個心存僥幸的士兵暗暗的低估。
一問道:“你說陛下為何將一個女子如此的放在心上?”
二搭著他的肩膀,貌似很懂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隻要是個男子必定會對女子上心,無論什麼原因,都帶著那層關係。”
說著他的眼中泛起了春|色。
四道:“不過那女子長得真是絕色。”
“絕色?”三道,“怕是整個北國都找不出這等女子,更何況又武義傍身。”
幾人麵麵相覷。絕色女子不多見,會武功的女子更是稀少。
向是有些武將的家中人,更是悍婦這一詞的代表。
帳內的亓官元德噙著一抹笑,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案上敲著斷斷續續的聲響。
“陛下。”黃瑜進來了,他拱手道。
“來了。”亓官元德抬眸輕蔑的看著他,“氣色不錯。”
黃瑜:“......”
“聽說了麼,那個女人回來了。”
黃瑜低著頭依舊不語。
“點好大軍。”亓官元德身子向後靠,他眯上眼,揚起頭,“明日就是最後一戰了。”
“屬下已經安排好了。”黃瑜恭敬的說道。
帳內的燭火漸漸被點燃,主位上男子的身影變得肅然、沉靜。
他一樣難以琢磨的外表,今日變得有些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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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顧霽寒攜手司溪言一同站在小南城上。
兩人望著城下親自率軍到位亓官元德,相視一笑。
他們都明白這會是最後一戰。
許是生命,許是國家。
顧霽寒揚聲道:“眾將士聽令!今日不論代價,攻下北國。我帶爾等平安回家!”
“衝——”
顧家軍氣勢如同山河,堅韌 不移。
亓官元德坐在戰馬上,揮手而下:“拔了這座城池,我等在南國京師喝酒吃肉。”
“北國萬歲!北國萬歲!——”
……
元和五年冬,南國打敗北國,南國驕陽公主攜十萬大軍壓境,將北國皇帝斬於劍下,收複失地。
次年春,南國鎮國將軍攜手愛妻將南北同並,自此南國大權盡數歸於司庭嚴手中,朝野內外無不臣服。
元和十年春。
顧家酒樓。
在顧婉兒與司庭嚴成親前夕,司庭嚴將這五年來的規劃盡數給了她。
酒樓中熱鬧無比。在此酒樓,無論貧窮富貴皆可討一杯茶吃,這也是往後數十年來顧家酒樓屹立不倒的因素。
台上的說書先生拿著把扇子晃著,陣陣有詞道:“今日我們來說說,咱們這位南國的鎮國將軍攜手他的夫人,一步一步將北國收複,然則這位夫人便是當今聖上的親妹妹,驕陽公主。”
說書先生滿臉的笑意,手中的山水扇也開始在身前飄動:“據說當時顧將軍與敵軍打的水深火熱,豈料北國的那位君王也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在顧將軍危難時,驕陽公主帶領著十萬大軍衝出突圍,夫婦二人頓時給北國打了個措手不及。最後不僅南城收複,就連整個北國失去一位領導者的同時,戰亂四聲,民不聊生。
將軍與殿下每收複一次城池便會建立一座慈善閣,乃至如今,你若有何難出慈善閣也會為你出手。所謂是造福蒼生。”
台下的書生和小姐們多多少少都從家中的長輩口中通過此事,當時隻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看來她們的表情可是極為的豐富。
一位富家的小姐語氣強橫,不信的質問道:“你說的什麼東西?在這離顛倒是人非黑白,要不要臉!一個女人上什麼戰場盡會給男人們添亂。”
她就是認為上了戰場的粗鄙丫頭誰還敢求娶,就算是公主照樣沒有規律!
這位小姐穿的珠光寶氣,一看親爹就是一位不好招惹的人物。
可這家的酒樓來頭更大,這可是皇家的酒樓,當今皇後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