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娮娮你快跟我說說你和顧小將軍到底怎麼回事?”司莊潔雙眼放著金光看著司溪言。
司溪言捧著漲紅的臉,細聲說道:“我傾慕於他。”
司莊潔麵上寫著不相信,她繼續追問道:“那你一開始和程家公子又是怎麼回事?”
“那段時間父皇和母後沒少給你操心。”
司溪言沉吟片刻道:“那次......”
司溪言再次回想起以前發生的一切。
“當然是我的眼睛出現了綠色。”
司莊潔有些不解的偏過頭看著她。
“我記得那時候你還說非他不嫁,還說你落水是他救你上來的。”
司溪言伸手從長枕下拿出來顧霽寒的玉佩。
司溪言盯著玉佩的眼睛閃爍出異樣的目光,良久才開口:“幸好以前都不是真的。”
司溪言見身旁無人搭理,轉過頭才看見司莊潔早就沉沉的睡去。
她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幫司莊潔蓋好被子,最後她躡手躡腳的爬上另一邊,手裏拿著玉佩睡去了。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圓,繁星點點,顧霽寒帶著一壺酒飛上了房頂,沉浸在其中。
“表哥。”顧婉兒在走廊看見屋簷上的人嚇了一跳,看了半晌才看清到底是誰。
顧霽寒朝下看去,看見一襲青衣的顧婉兒正朝著這裏走過來,他輕步越下來看著眼前的顧婉兒。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顧霽寒問道。
顧婉兒反問道:“表哥不也是沒睡嗎?”
顧霽寒緊蹙著雙眉,一雙清澈的眸子帶動著桃花微動著。
顧婉兒直接坐在台階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每年的今天我都特別希望我的父親能多陪伴我和母親。”
她的眼睛漸漸的開始惆悵,語氣中帶著酸澀:“可是就算是我乞求他哪怕隻有一盞茶的時間和我待一會,我可能就不會這麼恨他。”
“他應得的報應你又何必說些不值得的事。”顧霽寒清冷的聲音傳來。
“可是我終究是他的女兒,我的身上流著的是他的血。”
“他不隻有你一個女兒。”
顧婉兒的身影一怔便沒有了聲音。
“但以後他會隻有你一個女兒。”
過了很久顧婉兒才出聲:“定親宴發生的事要緊嗎?”
顧霽寒的目光變得犀利:“現在應該被解決了。”
“你把他們都殺了嗎?”
“不,是她。”
顧霽寒清楚司溪言的性子,她在一步步的報複,以她自己的方式。
顧婉兒不解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默默地站起身朝內院走去。
見顧婉兒走遠,於成從外牆翻了進來。
“主子。”
“怎麼樣了?”顧霽寒繼續喝著剛才的酒水。
“公主那邊一切順利。”
“隻是暗影有些麻煩。”於成臉色微變。
“他是娮娮親自挑選的暗衛,我信她。”
“落葉之秋何愁,春芽冒土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