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
“公主。”何知綁起帳幕朝裏麵的人說道。
“唔...唔...今日怎麼這麼早。”司溪言閉著眼說。
“不早了公主現在是辰時。”
“辰時又怎樣。”司安南翻了一個身接著睡。
何知在床前任勞任怨的收拾說:“奴婢打聽到顧將軍午時的時候回去萬家酒樓去吃酒。”
“嗯。”司溪言猛然坐了起來:“嗯?!”
司溪言跑下床非常焦急的說:“快快快,給我更衣。”
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司溪言終於收拾好了,趕緊給沈君安請了個安就跑出去了。
沈君安看著司溪言請安急匆匆的就問道:“娮娮,你這麼著急去是要去那?”
“兒臣去酒樓吃酒。”
“吃酒也不用這麼急呀?”沈君安疑惑的看著她。
“不行快到時間了,母後”司溪言便跑邊說:“兒臣先告退了。”說完擺了擺手。
“怎還這樣冒冒失失的。”沈君安撫了撫額。
素心開導道:“公主還小玩性重,長大些就好了。”
“再者說公主禮儀還是奴婢教的這點娘娘可以安心。”
“唉,等嚴兒回來本宮就不用這麼操心了。”
“娘娘又要壓榨二皇子了。”素心玩笑道。
“這怎算壓榨呢?”
“是是是,娘娘說的都對。”
沈君安已經開始想象司庭嚴回來時能有多忙了。
一路上奔奔走走的兩人終於到了——萬家酒樓。
“小知了,你確定顧小將軍回來這嗎?”
兩人穿的便裝,既不高調也不吝嗇,頭上簪著南海珍珠的發簪也不算過去奢侈。
主仆兩人離萬家酒樓還有些距離時就下了馬車,為的是不引人注目,到這裏兩人也是有些微喘,司溪言麵色紅潤,臉頰上還貼合了幾根青絲,普通小姐、姑娘的衣裝在她身上僅數展現著它獨有的色彩。
“奴婢確定。”
“顧小將軍會和殷小侯爺來這裏吃酒。”
“那咱們就在這裏等一會。”
兩人就站在這裏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在遠處,“小姐您看那不是驕陽公主嗎?”丫鬟指向酒樓。
“還真的是。”
“去酒樓。”女子叫道。
“諾,小姐。”
“娮娮。”女子把頭伸向車窗外。
“婉兒?!”司溪言有些意外。
秦婉兒走下馬車,兩人相擁。
“怎麼宮裏寂寞自己一個人跑出來吃酒也不叫我,要不是翠兒看見你了,恐怕我今日是見不到你了。”
“我可不是來吃酒的。”
“那是?”
司溪言拉著秦婉兒進了酒樓,這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還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程歡。
程同的妹妹,在之前與程同往來的時候程歡就不喜歡司溪言,在程歡眼裏司溪言即便是貴為公主在程府也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昨日司溪言讓她程家受辱今日就是來找她討要的。
“走,我倒要看看這條不聽話的狗要幹什麼。”
“小姐,咱們還要去——”丫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歡甩了一個巴掌。
丫鬟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想哭卻又不敢。
“你算什麼東西!本小姐的事還輪不到你過問。”
“下賤胚子!”程歡看向後麵的護衛怒聲道;“把她給本小姐發買了。”
“是。”兩個壯漢架著這個丫鬟走向小巷子裏。
程歡隨行的丫鬟、雜役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們也隻能自認倒黴,左相府勢力大,又有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公主做兒媳婦誰還敢說三道四的。
丫鬟哭喊著;“小姐我錯了!求您在奴婢一個機會!”“救命!”......
路過的人有想衝過去幫忙的但還是被壓住了:“你不要命了,那是程家的馬車。”
“人家處理自家丫鬟有你什麼事。”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丫鬟最終被拖進了巷子裏,不久就傳來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