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跟嶽丫頭怎麼還沒出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老大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會不會把嶽丫頭給......”

“唐遠征,難怪老大說你不會使用你那張嘴,讓你把嘴給捐了。”

唐遠征楊大勇一群後生聚在秦海潮的寢室外好奇地張望。

眼看秦海潮嶽菲菲遲遲不出來,唐遠征忍不住浮想聯翩,還賤兮兮地將自己的猜想說給眾人聽,話音剛落他就被楊大勇瞪了一眼。

楊大勇瞪完唐遠征,又衝著唐遠征翻了個白眼。

“老大跟那位鍾敏秀同誌處對象好長時間了,要是咱們老大是衝動之人,就老大現在的年紀,怕是娃都能打醬油了。”

一群後生以為自己討論得很小聲,殊不知,嶽菲菲被三千世界係統發布的任務千錘百煉出了一對好耳朵,將他們幾個討論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楊大勇跟唐遠征在討論鍾敏秀,她立馬豎起兩隻耳朵,聚精會神地聽。

“楊大勇,你的意思是,咱們老大跟那位鍾敏秀同誌還沒那啥那啥過?”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呢。”

“麵對鍾敏秀同誌那樣的美人兒,老大竟然能坐懷不亂。”

唐遠征搖頭晃腦地歎了一聲。

“我是該誇咱們老大做事有原則呢,還是該懷疑咱們老大那方麵不行。”

唐遠征的話讓嶽菲菲腦中浮想聯翩,下意識地扭頭麵對秦海潮,目光不著痕跡地在秦海潮下半身一掃而過。

抹了靈泉水,上了藥,秦海潮此刻已經端坐在床上。

嶽菲菲目光從他身上一掃而過時,一朵大大的蘑菇頭闖入她的視線。

根據那蘑菇頭的形狀判斷,秦海潮絕對不可能那方麵不行。

想到秦海潮跟鍾敏秀處了那麼久的對象都沒有碰過鍾敏秀,嶽菲菲心情頓時好得不得了。

“唐遠征,我看你真的是閑得慌。”

唐遠征正說得起勁兒,秦海潮吃人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嚇得他心頭咯噔了一下。

一會兒,秦海潮換了一身衣裳跟嶽菲菲一前一後從房間裏走出來。

“既然你閑得慌,那就去幫趙叔趙嬸做飯,午飯後,再把操場打掃幹淨。”

張河拍了拍唐遠征的胳膊,對他遞上同情的眼神。

“兄弟,好好幹,老大這是在栽培你。”

“老大,你今兒這身衣服好別致,是趙嬸兒給你縫的嗎?”

張河幸災樂禍完,扭頭笑眯眯打量著秦海潮身上的衣服。

秦海潮此刻穿在身上的衣服正是嶽菲菲之前補的那一件。

針腳一針長一針短,線從東邊拉到西邊。

張河不禁皺起眉頭,眼裏流露出一絲不敢置信。

“怎麼縫得跟狗啃似的。”

“雖說趙嬸最近眼神不好,但她做針線活兒都幾十年了,不該退化成這樣啊。”

嶽菲菲備受打擊。

“張河大哥,秦隊長身上的衣服是我縫的。”

一看嶽菲菲那一臉備受打擊的表情,張河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完全不敢再看秦海潮的眼睛。

“茅坑裏的大糞好像有些滿了,張河,午飯後,你將茅坑裏的大糞給挑一下。”

還沒走遠的唐遠征聽到這句話,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術業有專攻,你的長處不在於縫縫補補,卻還能把衣服縫成這樣,已經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