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們鬧的這麼一通,算是隊裏的笑話了。都不知道下鄉建設是需要做什麼,就借著一股莽撞的勁兒,直接下來了。
現在好了,委屈吧!
就是他們這些隊員,也是對地裏的活有點謝敬不敏,但為了生活,為了工分,不得不幹下去。
“你幹什麼呢?”時七七本來是給家裏人送水的,結果來到地裏,就看到有個知青正在拔地裏的苗苗。
有個嬸子抬起頭看了一眼,直接化身為尖叫雞,“我的天啊,我就是一時沒看住你,你就開始拔地裏的莊稼?你到底聽沒聽懂啊?這個是莊稼,旁邊那些才是雜草!”
嬸子都快咆哮出聲了,本來這一壟地她已經差不多弄好了,結果這個知青把莊稼給拔了,她不得不回來返工。
女知青眼淚都在眼眶裏凝聚了,要掉不掉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也就沒幹過什麼農活,我能安安靜靜的幹下去,已經不容易了好嗎!”
她真的好想回家,本來是記住雜草長什麼樣的,結果腦子裏全都是想著回家,然後就出現了意外。
開始把莊稼當成雜草了,拔起來那是一個心狠手辣。
時七七看了她一眼,身上的氣息很淡,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但也不是什麼善人,處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那種。
這種人會比較偏自私一點,而且找錯往往是找別人的錯,自己反而不太會反省。
“嬸子,您剛才教的我都快忘了,您再教我一下,多教幾下,我就會了。”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嬸子教的太少了,所以她才記不住這些。
這一番推脫責任,也是讓時七七驚詫了一秒。
倒是沒想過這人的厚臉皮。
嬸子認命的重新去教,不管怎麼樣,也不能糟蹋了地裏的莊稼。
時七七看了一眼,然後回過頭繼續去送水了。
這些知青都是被安排在隊員的身後學習,等學的差不多了,就會被安排到一塊地裏,把地裏的工作自己解決掉。
就是這些知青的惹禍程度不是時七七能想象得到的,幾乎是經常有跟隊員吵起來的事情傳來。
對此,她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群知青還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審視適度。
等吃了虧之後就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這虧根本就不用多久,因為有些人就是有仇當場報的那種。
一個跟隊員吵的很厲害幾乎快打起來的知青被人套麻袋了,打了很久,他整個人都是酸疼的。
等從麻袋裏出來,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打了他。
找大隊長評理,讓他把幕後黑手找出來,但最後還是無終而返。
因為一點線索都沒有,他懷疑是自己之前吵架的村民,可是對方根本就是在鎮上,還有知青證明對方確認是不在村裏。
這時候知青回過神來了,他這是被挖坑了。
對於隊員們而言,他們是外來者,團結一致才是最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