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清讓對這把刀卻沒有任何的印象,更不知道這把刀上為什麼會有他的指紋。
負責調查這起命案的警察正在聽著法醫陳述屍檢報告,“根據解剖結果顯示,被害人是被尖刀刺入心髒導致大量出血而亡,除了這一處致命傷口之外,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
“刀是從正麵刺入的,現場也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這差不多應該是熟人作案。小李,你去查查受害人的社會關係,有沒有什麼得罪的人。”邢警官跟自己的隊員說著。
私下邢警官越想越不對勁,又回去問法醫,“被害者身體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從傷口上可以分析出什麼嗎?”
“是這樣,從傷口的切入麵來看,我感覺凶手不像是用右手作案,而是左手,不過還要進一步的驗證才行。”
邢警官沉思了一下問,“會不會是凶手在作案的時候,怕被發現或者想要栽贓陷害所以臨時用了左手。”
法醫搖了搖頭說,“從傷口的深度來看,力度很大,如果不是習慣用左手的人,突然變換手肯定會出差錯的,但是受害者的傷口幹淨利落,一刀致命。”
“好,謝謝你。”邢警官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就立刻去一一會見了顧清讓和陳子燁。
巧合的是,顧清讓左右手都會用,而陳子燁不會用左手,這下陳子燁的嫌疑就完全排除了,很快陳子燁就被無罪釋放了出來。
而現在最大的嫌疑全部都在顧清讓身上,他慣用左手,凶器上也有他的指紋,同時也有殺付策的動機。
各個方麵都吻合上了,現在顧清讓的所處的情形對他非常的不利,如果再找不出排除他嫌疑的證據,就很難說得清了。
陳子燁被放出來之後,情緒一度很不穩定,他希望在裏麵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顧清讓。
他對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惱怒,安琪和路知夢一直在一旁安慰他,“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太自責了。”
路知夢點了點頭跟他說著,“是啊,子燁我知道你大哥現在的嫌疑最大,你很擔心。但是如果我們這時候不能夠冷靜下來尋找證據,你大哥可能真的就要有麻煩了。”
陳子燁雙手顫抖著,努力克製著自己激動的情緒,他呢喃著說,“對,我現在還不能這激動。大哥還在等著我去救他,我不能這麼沒用,我要救他,我一定要找出證據!”
路知夢歎了一口氣說,“可是我們卻找不到吳昊,他之前跟著付策混了這麼久,對這一帶肯定非常熟悉,他想要藏起來估計想要找到他非常的困難。”
“對了,聽說吳昊沒有離開B國。查到他提前預定了一張前往國外的機票,但是他並沒有上那一班飛機離開。現在警方的人在航空水運都派了人手,都不曾發現他,他甚至沒有離開這座中心城市。”陳子燁突然回想起來了什麼然後跟路知夢和安琪說著。
安琪聽完之後大膽的猜測著,“那就是說,吳昊殺了人之後,並沒有跑路,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完成的,所以留下來還在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