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讓搖了搖頭拍了拍陳子燁的肩膀想讓他冷靜下來,“你看你,每次遇到事情都是這麼浮躁,既然你也知道很可疑,那我們就去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周阮怎麼也是周叔唯一的女兒,周叔以前對我們怎麼樣你我都清楚,他身為A國的統領也從來沒有居高自傲過,對誰都是非常的親和。相信他最後彌留之際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女兒,我們一定要給周叔的在天之靈一個交代。”

陳子燁這才冷靜了下來,這件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消息連續掛在熱榜第一的位置遲遲不退。

一時之間路家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外界因為對路柏林和周阮之間的事情的各種猜想直接延伸到了整個家族。

說什麼的都有,有說路柏林實在是太不負責任害周阮早產大出血而亡,也有說都是周阮的一意孤行,放著好好的女少主不做還有她父親留給她的偌大的家業不守候跟著路柏林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廝混是自作自受。

路知夢的爸媽也因為這件事被牽連,接二連三有人去家裏想要做專訪詢問路柏林這個人的情況。

路知夢便和顧清讓商量了一下把爸媽接到了自己家裏暫住,有顧清讓在,沒有人敢來鬧事。

隻是也不能一直就這樣躲著那些外界的聲音,總要出去應對,路柏林這個縮頭烏龜自己放完了這麼爆炸的消息之後就玩失蹤。

任憑各大媒體爭相把之前周阮分娩所住的私人醫院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人,也沒有找到他們的孩子,更離譜的是當時做手術的醫生護士,所有知情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顯然路柏林早已經在爆料之前做好了準備,“我絕對不會如他所願,他自己捅出來的簍子讓他自己去應對。”路知夢坐在沙發上氣憤的說。

路謹明皺了皺眉說,“他到底想幹什麼?真不知道謹思和弟妹平時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兩個孩子都這麼任性不懂事,現在更過分。你奶奶今天早上還打來電話問我們有沒有他的消息,他們沒有我們更沒有啊。”

而路柏林其實並沒有走遠,他就在周家的府邸躲著,他把當時見過他的醫生護士全部高價聘請為他的私家醫生護士。

這些人每天的最大任務就是照顧好新生嬰兒,周阮生下的早產兒還不能脫離保溫箱。

周阮走後他並沒感覺到預想到的輕鬆,反而自己的心情更加沉重了,特別每天看到兒子因為沒有母乳而啼哭不停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紮了一根刺痛的無法呼吸。

也經常會一個人坐在房間裏發呆,腦海裏都是他和周阮的過往,說不後悔是假的,這麼多年周阮早就已經融入了他的生命,從周阮不顧一切救下他帶著他遠走高飛的那一天起,他的靈魂就拴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周阮不在了,他的靈魂又開始無依無靠到處飄著,他現在更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路柏林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他必須加快速度進行下一步計劃,在傍晚的時候他又向大家放出了另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