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澤接過電話,直接掛掉。杜薑暖問:“命運是誰?”雲夢澤笑答:“命運是老天爺安排的。”命運是惹不起的依賴,躲不掉的羈絆,是逃不開的網,卻在看到它時不舍離開。杜薑暖表示雲夢澤答得非常敷衍,作為好朋友之間怎麼能存在秘密,這是對友情的傷害。韓芷晴收拾了鍋具:“回去吧,風有點大了。”杜薑暖扁嘴,哪裏風大,明明就是想犢兒了。雲夢澤眼神交流,“明明”是誰?我就想不通王儲怎有有個畜牲的乳名。韓芷晴說:“窮養兒富養女聽過沒有,希望王儲能在逆境中堅強活著。”看著雲夢澤還是懵懂的表情,韓芷晴鄙視感橫生:“放養,你懂不懂,非要我說得這麼明白,你腦袋裝了漿糊嗎,都是戀愛的女人是白癡,可我也沒見薑暖傻成你這個程度啊,話說,你家那位長什麼樣子,就剛剛那命運吧。”雲夢澤刷地紅了臉:“他在日本呢!走吧,風是有點大了。”
韓芷晴提著電磁爐,雲夢澤提著還沒吃完的食物,杜薑暖端著剩著濃湯的鍋,三人開開心心搭著電梯下樓,從三十六樓下到一樓的電梯降落讓電梯間裏的人腳部沉重,好像內髒都在聚集在下身。叮,電梯門打開,杜薑暖率先走出,然後,手中的鍋直接翻在來人的白襯衫上。杜薑暖看著這白襯衫上暖色係的塗鴉緩緩抬眼,這貨吃什麼長這麼高,杜薑暖感覺自己已經翻白眼了才能看到對方,而自己的身後則一片寂靜,韓芷晴和雲夢澤倆廝在磨嘰什麼,趕緊逃啊。韓芷晴和雲夢澤早在杜薑暖撞上這位衣冠楚楚的帥哥時便已移出電梯間,兩人相視,把手中的物品都砸到那個先生身上,雲夢澤眼疾手快拉起杜薑暖:“快跑!”三人如風一般逃出盛天大廈,腳步略顯輕浮。這要是被逮住估計得送到派出所去,私闖民宅,不,是私闖高級場所吃火鍋,把剩菜和鐵鍋丟在寸土寸金的地方還弄壞一件價值上萬的襯衫。最後一句是雲夢澤說的,她說她知道那件衣服,是登喜路的,作為服裝設計師的女兒,不懂這些還真是要被人笑話了。其實對於雲夢澤說的品牌,杜薑暖和韓芷晴完全不在行,她們最擔心的還是大廈的保安追出來逮捕她們,於是加快腳步前行。
“太開心了,我好久沒笑得這麼痛快。”韓芷晴氣喘籲籲,望向她家的窗口,卻看到杜炎睿正在她家窗邊看下來,於是趕緊使眼色給杜薑暖,你家那位來了。杜薑暖一看,趕緊低下頭,有危險。雲夢澤識相地先騎車回家,韓芷晴哎呀一聲要趕緊給犢兒換尿布也閃人。“走吧。”杜炎睿攬著杜薑暖的肩膀。杜薑暖小心翼翼走著,等待杜炎睿發話。“腳步氈上拖毛,心中有鬼,”杜炎睿磨刀霍霍抓住杜薑暖要溜掉的手:“知道錯了吧。”杜薑暖撅起嘴可憐巴巴點點頭,像隻迷路的小狗。杜炎睿懊悔,可憐的小狗也是會咬人的,怎會掉已輕心,何況此女是狗精。杜薑暖按著她剛剛咬住杜炎睿手臂的地方,上麵已印出淺淺的牙印:“我不該一個星期不理你,但是幸好你來找我。”“那你咬我幹嘛。”“我就怕你不來找我。現在你身上已經有了我的標誌了,如果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到你的。你是我的了。”“什麼?”“我說,杜炎睿是杜薑暖女王的奴隸。”杜薑暖摸著杜炎睿的肉,又長高了,這個家夥,杜薑暖側頭看去,杜炎睿已經比她高一個頭。杜炎睿無辜:“理由,一個星期不理我的理由。”“唉,你要體諒女性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發神經。”“放屁,月初…”月初你才來月事。杜炎睿抓起杜薑暖的手,二話不說也咬下去,不一會兒,嘴中已經有淡淡的血腥味,杜炎睿滿意地看著這個比他手上更深刻奪目的牙印:“你也是我的奴隸了。”“放肆,膽敢冒犯本王。我也要咬深一點。”杜薑暖抓起杜炎睿的手,嘴還沒碰到他的手,臉就被杜炎睿捧起來。這家夥,接吻的技巧越來越高,不出一分鍾,杜薑暖已經無力站穩,好在杜炎睿停住了。杜炎睿深深喘息,腦海中一幕幕閃過各種限製級畫麵,忍受著下腹的火熱結束這個吻,這種接吻就會火燒火燎的情況得找個方法根治,他可不敢保證,下次,下下次還能理智地推開杜薑暖。對於杜炎睿的困惑,林顏夕表示無藥可解,愛怎樣就怎樣去。林顏夕表示她很想看到她舅舅知道兒子早戀早熟早生後的表情,應該會掀起宇宙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