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過去,儲暖暖都不知道自己和江衡身上有多少個榮譽身份了,一開始還能覺出好,可後來家裏人就不管是當了什麼,得了多少獎金,他們都會催生。
劉芳蘭更是急白了頭:“你不生,就有別的女人給他生,你知道有多少人上趕著嗎?”
褚國慶也被逼急了,赤紅了臉:“暖暖,你...不能這樣任性了,爹多想再抱抱你的孩子,死前就這一個心願沒了。”
儲暖暖撐著額頭,想到之前江衡說過的話,抬頭問:“娘,要不你再生個吧。”
劉芳蘭被她懟得一哽:“我才不生,他們老褚家又不是多好的種,都這個年紀了,我也要學苗麗當甩手掌櫃,我不是想看小孩,我是怕你以後覺得孤單。”
“我不孤單,要是沒有在乎的人活著了,我就去死。”
劉芳蘭呼吸一窒,拿手一直點她。
儲國慶沉默很久,對閨女道:“江衡為什麼不要?”
男人最了解男人,傳宗接代繁衍子嗣,那是刻在骨子裏,燒成灰都抹不去的執著。
儲暖暖幹脆把江衡賣了:“他...生不出來。”
靜——
房間裏是從未有過的靜謐——
剛才的吵鬧仿佛都是幻覺一般,儲暖暖抬眼看爹娘如雷劈中的表情,張了張嘴想要再補充兩句,被劉芳蘭抬手止住了:
“你剛才說江衡生不了?是他的問題對吧?去醫院檢查過生不了?”
儲暖暖繃著臉,點點頭。
劉芳蘭看了褚國慶一眼,長籲一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生吧,以後要是想要再說。”
這件事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無疾而終了。
劉芳蘭現在覺悟出來,難怪江家人這麼淡定,莫非是都知道這事?
周末得空,江衡就會在周五那天晚上回來,兩人蓋著一床被子純聊天。
儲暖暖:“我把你不能生的事告訴爹娘了。”
“唔,沒事。”江衡輕笑:“要是把你逼急了,大不了公之於眾就是,我能不能生你清楚就行。”
儲暖暖也跟著笑:“還有42年。”
江衡:“不一定。”
實驗室他已經開始脫手,培養五年的徒弟已經能獨立實驗,他退居二線當顧問。
安市那邊知道他的動靜,要把自然資源管理局的位置給他。
儲暖暖得知,問:“那你為什麼不去呢?”
江衡側過身看著她,聲音壓低,帶電的磁音鑽入耳中:“我看中了好幾處礦山,等我去開發賺夠了實驗室的經營費再去。”
儲暖暖不解:“要你們多礦山幹什麼?外婆上個月吃肉都把牙吃掉了,咱們的生活夠好了。”
江衡看她:“你不是喜歡看劇?采礦的錢可以用來拍你喜歡看的小說,物質條件逐漸不能滿足大家的精神需求了,這也是一件利我利人的事。”
儲暖暖:有道理!
——————————小劇場
劉芳蘭:你咋不傳宗接代呢?
最了解男人的褚國慶:暖暖是天賜,再說,那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多像我倆。
劉芳蘭:......還有兩個耳朵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