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流年輕嗬,不相信她的槍真有子彈。
“玩具槍還是打火機?棠梨,我看你跟真傻子沒什麼區別!”
她輕揚嘴唇,對棠梨譏諷嘲笑。
掙紮兩下,打算掙脫出手腕,身體往後退,毫不懼怕棠梨的威脅。
她現在看棠梨就跟看神經病差不多。
棠梨冷冷的覷著她,對準她的腳,一槍打在她的腳尖上。
子彈穿透她的鞋,差一點就要傷到她的腳了。
好在這槍裝了消音器,要不然在馬路上都能引起轟動。
溫流年臉色大變,驚慌失措起來,就連身體都開始發抖。
“你…你…我警告你,你要敢亂來,我讓哥哥送你下地獄!”
說話時,嘴唇抖動,就連聲線都帶著顫音,整個人縮在一角,震驚無比。
“下一回對準了就是你的心髒!”
棠梨站在下麵,整個人都像地獄的羅刹,眼裏不帶任何溫度,就連嘴角都泛著冷意。
溫流年這回害怕了,她一瞬間想起來棠梨是個精神病人。
“誰把你放出來的?你不是有病嗎?你這種人就該關在精神病院裏永遠也別放出來。”
她在後座上竭力大吼,姣好的麵容上滿是怒意。
棠梨不管她,將車開到鱷魚基地。
她找來人,把溫流年扔進鱷魚池裏。
“啊!!棠梨,我看你是在想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看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溫流年嚇得不行,整個人往後退,腳步始終不肯往前走。
鱷魚基地的人推著她走,把她鎖進鱷魚池裏。
她的頭皮發硬,身體發緊,靠在門邊拚命的喊叫,去開門鎖。
“你是畜生,不對你連畜生都不如。”
棠梨站在池上的橋梁上,妖孽十足。
溫流年看著越靠越近的鱷魚,嚇得魂飛魄散,大吼大叫。
“救命啊!!棠梨,你個神經病,你到底想幹嘛?”
她眼淚直噴,小便失禁,衣服明晃晃的黃了。
棠梨雙手搭在欄杆上,身體微微前傾,嗤笑不已。
到底誰才有精神病?
她一個喜歡哥哥的女人,整個就是一個變態,有什麼資格說她。
“誰把你弄回來的?”棠梨知道她沒有這個能力從國外回來。
鱷魚追著溫流年亂跑。
她人在前麵跑,魂在後麵追。
跑慢一點,就會成為鱷魚的食物。
“我說,我說!你先把我從這裏放出去。”
她摔倒在地,鱷魚扯住她的褲腳,咬斷她的衣服,把她嚇得花容失色。
棠梨抬了抬手,有人給鱷魚池裏扔了一頭豬,岸上的鱷魚全部跳到水裏,溫流年才得以解脫。
飼養人員把她放了出來,她渾身都是泥巴,光著腿瑟瑟發抖。
“是母親讓我來找你,她說你搶了我的哥哥。棠梨,你這麼對我,他們不會放過你。”
溫流年紅著眼還在那兒懟她。
棠梨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開車走了,她讓人把溫流年放在卡車上,跟在她的車後,一起去找溫時予的母親。
程子洱在後麵跟的心驚肉跳,這路段他熟悉呀。
溫流年是被人扔下車的,棠梨覺得她太髒,一腳把她踢到門口。
“哐啷”一聲,還省去了她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