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聽著前麵的助理跟她說話,沒吭聲,幽暗的眼眸彰顯著她現在的心情非常的陰鬱。
“關在精神病院的‘商儼’被棠梨殺害,這是最新資料。”
助理又將剛剛得到的信息發給她看。
眼看著就能控製棠梨,現在被她反撲。
有些匪夷所思。
“之前做的幹不幹淨?”
溫母聲音低沉,將車窗升了上去,恢複一貫的冷漠。
助理告訴她,棠梨暫時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這件事做得比較隱秘,所有相關的人都被滅了。
“把溫流年調回來。”溫母打算玩一把大的,就看棠梨能不能招架得住。
助理應聲,立馬給M國的溫流年調回。
棠梨解決完這件事,就跟溫時予離開了。
兩個人幾天未見,現在在車裏吻的難舍難分。
車中間的擋板能擋住身影,卻擋不住聲音。
司機跟程子矣在前麵聽得一清二楚,麵紅耳赤。
程子矣假裝工作轉移注意力。
棠梨眼尾掛著紅,臉頰也染了緋色,霧藹藹的雙眸盯著他看。
溫時予心思微動,分別這幾日,他想念的厲害。
思念有癮,棠梨就是他的癮。
車開到壹號公館車庫,司機跟程子矣離開了。
幽暗的車裏,溫度驟升。
溫時予用西裝裹住她,公主抱她上了電梯。
這一晚,無星也無月。
早上,棠梨醒的早。
她的指腹停留在溫時予的鼻尖上,輕戳兩下。
“早。”溫時予睜開有些猩紅的眼眸,跟她打招呼。
“你還走不走?”
棠梨輕眨眼睛,清淺一笑,清晨的陽光都沒她的笑耀眼。
“你在,我不走。”溫時予一夜未睡好,嗓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樣。
他起身為棠梨勾兌好溫水,遞給她喝。
睡衣鬆垮,露出裏麵的紋身。
每次棠梨看到他身上的紋身都會失神片刻。
她湊過去輕吻紋身中間那抹彎月。
“梨梨,別懷疑清晨男人起床的精神力。”
溫時予的嗓音低醇,深邃的眼眸低沉,就連身子都繃的發緊。
“我上學……唔~”
後麵的話化為烏有,重新跌落深淵。
一個多小時後,棠梨睜著水粼粼的眼眸看著溫時予。
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隻露出一個腦袋瓜。
“梨梨,你得心疼心疼我。”
溫時予低聲淺笑,穿戴好整齊站在棠梨麵前,伸手去抱抱她,安撫她委屈的心情。
棠梨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自作孽不可活。
都怪那幾天她撩的太狠了。
溫時予回來就化身成為一匹狼,把她拆骨入腹。
“溫教官,當心身體!”她輕嗬。
他道:“隻怪月色太撩人。”
這一局上,溫時予完勝。
棠梨是見不著他又想念,見著了又瑟瑟發抖。
溫時予經常鍛煉,身體素質很好。
尤其是棠梨仰望他時,八塊腹肌特別明顯。
“身體還好嗎?”
溫時予伸出一隻手朝她勾了勾,示意她若是不能自理,他來幫忙。
“溫教官,為防止你做狼,現在請你出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