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你不要生氣,等我過段時間去看你。”
“不需要,好好做你的試驗。”
司徒夜掛了電話,臉色不太好。
若是小暖真的患了精神分裂症,那真的好難辦。那晚的她,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好陌生,好可怕!當然了,她主動吻自己的時候倒是挺討喜的。
風向暖看著車子緩緩地駛進了錦繡別墅。
這個恥辱的地方,她又來了!
她壓下心中的滔滔恨意,在重生幾人的攙扶下拄著拐杖下車。
“向先生。”林管家急忙迎上去,“我家少爺沒有辦法起身迎接先生,實在是抱歉。”
風向暖淡淡道,”無妨。”
“先生要不要先……”
“我們直接去給司徒先生接骨,不用來那一套虛的。”重生出聲冷冷地打斷了林管家的話。
林管家笑容僵硬。
好吧,大佬脾氣就是怪。
風向暖艱難地走上樓。
林管家看著三個人辛苦地扶他,不由得捏了把汗,這向先生年紀這麼大了,大半夜的還趕來給少爺接骨,真是太敬業了。
好心疼啊!
風向暖深吸一口氣,才有勇氣走進司徒夜的臥室。
在這裏,她經曆了人生最恥辱的一夜,她偷娃時又差點被司徒夜給吃幹抹淨,真的好氣啊!
因為生氣,她的拐杖重重地砸地。
司徒夜躺在床上,聽說向先生來了,他異常激動。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傳來,他看向門外。
當看到走進來一個白發蒼蒼的駝背老人和三個助理時,他一時有些恍惚。
向先生這麼老了嗎?
向先生素來淡泊名利,不接受采訪,網上也沒有任何照片,他隻知道他年紀挺大的,卻沒有想到這麼老了。
“向先生,非常抱歉不能起身迎接。”司徒夜對他還是挺客氣的。
風向暖深吸一口氣,粗重地說道,“無妨。”
幾人走進司徒夜,李天瑜說道,“我家師父在接骨過程中不喜歡別人說話,還請司徒先生保持沉默。”
司徒夜點頭,“明白。”
言多必失,雖說她們能夠把男人的聲音駕馭得爐火純青,但馬有失蹄,小心方能使得萬年船。
“那就開始吧。”李天瑜說道。
司徒夜眯了眯眼,“你們幾個當旁觀?”
李天瑜說道,“我家師父腰不好,不能站太久,我們得扶他。”
司徒夜一想到自己的胸被幾個大老爺們看,不願意了,“我不喜歡被別人當猴子參觀。”
他的胸隻能小暖看,別人不行。
李天瑜快氣死了,“別挑三揀四的,我們趕時間。”
司徒夜不幹,看向風向暖,“向先生,我覺得您一個人就可以了,別人旁觀,我不接受。”
挺傲啊!
風向暖快被氣死了,李天瑜還想說話,風向暖咳了一聲,“你們出去。”
三人不放心極了,重生去拉風向暖的手,風向暖看了看幾人,“我沒事。”
三人仍是不太放心,童靜說道,“師父接骨,我們不看你就是,司徒先生,要是我們師父閃了腰,你可是賠不起。”
“放心,我有的是錢。”
有錢萬能嗎?能買人命嗎?
幾人要被他氣死了。
不過某位大佬高冷得很,那表情好像在說,人死了爺砸錢都能把人砸活!
“你們去門外等著,有事我叫你們。”
風向暖太了解司徒夜這家夥了,他一向決定的事情,豈容別人質疑?趁他沒有生氣之前,讓這三個家夥去門外守著就好。
司徒夜感覺自己是不是想小暖想得瘋了,他怎麼感覺越看這位向先生越覺得像小暖?
大概是他出現幻覺了。
“哪裏的骨頭斷了?”風向暖雖然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弄死,卻不得不履行她當神醫的職責。
救死扶傷。
她想把司徒夜弄傷弄死!
司徒夜先是伸出兩隻手,“手指斷了,胸骨也斷了。”
看著那雙隻紅腫的手,風向暖猶豫了一下,握住了。
正是這雙手護住了她的頭,否則這會兒受傷的隻怕是她的頭。
風向暖先是把手指用力一拉再用力投回!
司徒夜哼都沒有哼一聲。
果然有幾分忍痛力,等會到胸骨,看他還能不能忍。
五指手指頭,風向暖僅花幾分鍾就全部搞定了。
給他上了草藥再把他的手給綁了起來。
這雙手,看得礙眼。
“八小時後拆藥就好了。”
八小時?
司徒夜聽得滿臉黑線!
“沒有特效藥嗎?”
“有,貴。”
“錢,我有。”
“又想砸幾個億?”
“有錢任性。”
司徒夜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想跟眼前的向先生聊天,大概是躺一夜一天了,寂寞了。
嗚嗚,小暖,求抱呀。
“行,給你換特效藥,兩小時後拆,費用一千萬。”
其實換什麼藥嘛,一樣的藥,隻不過是想要整這家夥罷了。這藥上半個小時就好了。
“沒問題。”
風和暖後悔沒喊個一億。
手指弄好了。
接下來到胸骨了。
胸骨啊,這就意味著要看他的身子了!
媽蛋的,心跳這麼快是怎麼回事?
又不是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