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
她們無敵的老大居然被司徒夜給撲倒強吻了?
媽媽呀,這是我免費能看的嗎?
“靜姐,會不會還有危險?”
眾人仍不敢上前。
童靜氣得要死,“上去給老大包紮!”
老大的仇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吻老大,老大若是清醒過來,該有多傷心啊!
若不是眼前司徒夜還有一點用處,她真想一槍打爆司徒夜的腦袋!
於是兩個醫生和童靜朝正在親吻的兩人走了過去。
風向暖的手一直在流血,整條手臂看上去觸目驚心。
盡管如此,她還用那隻手一直在捶打司徒夜。
每捶打一次,兩個醫生都嚇得腿軟!
風向暖的拳頭能夠把欄杆給砸彎,司徒夜的骨頭,肯定斷了!
最後是司徒夜一邊吻著她一邊抓著她的手,她才稍微安份了些。
“靜姐,給老大打鎮定劑嗎?”
“不行,不能用那玩意,那隻會讓她更抓狂。”
老大的身體跟常人不同,那玩意用了隻會加速她的發作。
“你,讓開。”童靜拿槍指向司徒夜的腦袋。
司徒夜沒有挪開,小暖的力氣大得嚇人,他一旦鬆開她,便無人能夠製止她!
他又不想劈暈小暖,不想她承受那種痛苦。
所以,他隻能封住她的唇。
漸漸的,風向暖不動了,貌似還很享受。
童靜感覺非常辣眼睛!
老大,你清醒點,這人可是你的仇人啊!
司徒夜放開了那隻血手,兩個醫生這才順利替風向暖處理傷口。
從清洗到取玻璃碎片到放藥包紮,僅用幾分鍾時間。
可見這種事情,他們家老大經常幹。
司徒夜心疼地吻著她。
“你再不起來,我一槍蹦了你。”童靜快氣死了!
這家夥居然足足吻了她們老大八分鍾!
若不是兩個醫生有強大的心理素質,隻怕這傷口都包紮不好了!
司徒夜沒有理會她,而是將人抱了起來。
童靜跟一票保鏢眼睜睜地看著自家老大雙手挽住司徒夜的脖子,兩人一路親吻上了司徒夜的車子。
“砰!”
車門關上的瞬間,隔絕了眾人的免費觀看。
“我靠,不給看了?”
“收費也想看啊!”
“你們說接下來老大跟司徒夜會不會玩起車震?”
“拿著槍,跟我去車上搶人!”童靜氣急敗壞!
司徒夜太囂張了!居然敢無視她的槍就這樣抱著老大離開!
她當時也是傻,怎麼不給人一槍呢?
“靜姐,這不太好吧?”
“就是,靜姐,萬一打擾了老大的清醒,那可就完了。”
“放屁,司徒夜可是老大的仇人,你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司徒夜把老大吃幹抹淨?”
“靜姐啊,這仇人若是看對眼了,那仇就解了。”
“對,冤家宜解不宜結,變成夫妻解了仇。”
“對,對,靜姐啊,從我們專業的角度看,司徒夜最少要斷五根手指,胸骨估計也斷幾根。”
“對,這骨頭都斷了還能把老大抱走,可見司徒夜很強大啊。”
“正解,這種人才能夠配得上咱們老大。”
“狗屎!”童靜氣急敗壞,“全都拿槍,過去把司徒夜給斃了!”
……
話說親著親著懷中的人突然變安靜還變得主動了,司徒夜便舍不得放人了。
車門一關上,司徒夜便被風向暖扯掉了衣服。
“小暖……”
司徒夜呼吸一窒。
風向暖突然妖嬈一笑,咬了上去。
司徒夜又痛又享受。
他的胸骨斷了好幾根了,此刻小暖正壓在上麵,這……
“小暖……”
司徒夜試圖叫人,可惜風向暖似乎發現親吻這東西比較有趣,她已經聽不進任何聲音了。就比如她剛才覺得打架才是有趣的事情那般。
司徒夜苦笑不得。
若是以往,他一定會笑死。
可他真的不願意小暖在這樣不知情的時候主動親他。
萬一她想起來,隻怕她會更加恨自己吧。
“小暖,我真的舍不得你痛,但是現在,我不得不這麼做。”
茲!
這時,風向暖連司徒夜的西褲都扯了。
那隻受傷的手直接一扯就把褲子給扯爛了。
不僅如此,她還俯身……
馬賽克。
呃。
司徒夜突然又不想劈暈她了。
“小暖。”司徒夜呼吸急促。
接下遙控,車子啟動自動駕駛模式。
“小暖……”
司徒夜的聲音越來越崩潰了。
不帶這麼折磨人啊!
風向暖抬起頭來,迷離地看了他一眼,又俯身……
媽的,他不是聖人啊!
他長這麼大隻對小暖一個人有感覺!
六年前那一夜,與其說是懲罰她,倒不如說是他的私心。
他憋了那麼久,那一晚有理由擁有她,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他這個人,重欲!
隻是他隱忍罷了!
風向暖再次迷離地看著他,此刻的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她的臉粉紅粉紅的,仿佛輕輕一碰就要滴出粉來。
司徒夜一把將她撈到懷裏,雙唇覆了上去。
“小暖。”
最後位置變了。
風向暖眨了眨眼睛,像個不經人事的小姑娘,打量著司徒夜。
“小暖。”
司徒夜親上她的眼睛。
怎麼有人能夠長得這麼美,這麼勾他的魂。
……
……
呃呃,此處省略N萬字,咱們的司徒夜先生不是吃素的。
用司徒夜的話來說,她的身心吸引力太大,他沒有辦法忍著不吃。
“小暖,我來了!”
就在這時!
“砰!”
“唔!”
司徒夜又被踢了一腳!
這一腳,司徒夜感覺,完了,斷了!
司徒夜直接滾到了椅子底下,再也爬不出來。
風向暖這時候已經清醒過來了!
她沒有想到司徒夜居然趁她發作之際強行想要占有她!
好在她及時清醒過來,並沒有讓他得逞!
可是一想到過程,她……
呃呃,不想活了!
她迅速抓起衣服給自己套上。
媽蛋的,全都見光死了!
“司徒夜,我說過,我會把你變成太監!”風向暖含恨地瞪向椅子旁的司徒夜,再補了一腳,“去死!”
司徒夜一動也不動。
難道真斷氣了?
想到自己今夜兩次……
呃,都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了,難道真的斷氣了?再加上自己發作時那力氣嚇人,她不敢保證此刻司徒夜是否還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