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桃是有些震驚。
這兩人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聞淮辭則有些煩躁。
男人跟他搶老婆就算了,連女人都覬覦他老婆?
這樣想著,聞淮辭忽然又控製不住情緒在宓桃唇上咬了咬。
有些疼,宓桃差點叫出聲,反應過來咬緊唇瞪著他。
他彎唇,手也不再老實,撩開紗裙裙擺,指尖順著細膩的肌膚朝上輕撫。
宓桃一個激靈,忙去抓他的手,“你幹嘛?”
他輕啄了啄她唇:“宓桃老師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偷情嗎?”
宓桃睜大眼,聞淮辭彎唇,把她還想說的話封進了他的吻裏,比之前吻得更深。
而她的手根本按不住他……
紗裙堆疊到腰間,衣襟也被人拉開,古式的抹胸被勾著邊緣輕輕扯下。
她麵對著他,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距離,完全是方便他為所欲為。
宓桃頭皮發麻,耳邊是清晰可聞的呼吸和心跳,還有外麵兩人亂七八糟的互相埋怨,那兩人已經不再局限於現在,而是從最開始為了隱瞞性取向結婚到現在為了重新火一把來參加這節目……
兩人的動靜就像一雙大手攫住宓桃的心髒,讓她絲毫也不敢動彈,生怕稍微掙紮就被外麵的人發現。
她緊緊攀著聞淮辭的肩,指甲深得幾乎掐進他肩膀的皮膚。
汗水順著後脊滾落,被他指尖輕輕揉開。
宓桃仰頭,有些難耐的閉上眼,不敢發出聲音,隻能緊緊咬著下唇。
有眼淚被逼出來,又被他的唇輕輕吻去,他的唇再次滑到她唇邊,輕輕舔過,讓她鬆開咬著她自己的貝齒。
外麵的兩人在一番抱怨撒氣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冷靜下來。
何瀟瀟說:“嘿嘿,我們這叫不叫因禍得福啊,所以隻要我們躲在這個房間裏,躺平三天就能活下來?”
“你真以為你能三天不吃不喝啊?”
程鬱無語:“就算真能不吃,你能三天不喝水?”
何瀟瀟歎氣:“你這麼想喝水,要不我勉強一下,喂你吃我的口水。”
程鬱幹嘔:“何瀟瀟你有病啊,誰要吃你的口水,惡心不惡心?”
何瀟瀟嗬嗬:“你還真以為我想喂你啊,我還嫌惡心呢。”
正被人喂的宓桃:“?”
聞淮辭退出來,輕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乖乖也會覺得惡心嗎?”
宓桃:“……”
她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惡心吧,其實不惡心。
可能因為那個人是他?
她覺得自己接受程度還是很良好的。
可如果她真這樣說了,他會是什麼反應?
狗一樣的男人隻會得寸進尺。
見她不說話,聞淮辭輕笑,自顧道:“寶貝的一點兒也不惡心,很甜。”
宓桃本就通紅的臉更紅了,他卻絲毫也不知收斂,還刻意勾撩著她,“我好喜歡。”
他說著話,低頭埋進她頸,聲線悶啞:“想一口口咬壞蜜桃,把蜜桃吃掉。”
想把你變成我的一部分。
又或者,讓我變成你的一部分。
永遠不分開!
宓桃想了下那個畫麵,一個冷顫,“聞淮辭,你能不能正經點?”
聞淮辭默了默,輕嗬:“我如果正經了,桃桃應該會更生氣。”
宓桃蹙眉,“怎麼可能?”
他正經起來,她還能更生氣?
她鼓鼓臉頰,“我不信。”
聞淮辭彎唇,慢條斯理同她說:“我如果正經起來,那現在就會正經的打開門,正經的抱著你走出去,再正經的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喜歡的人,是我的人。”
宓桃愣了愣忙抱緊他,生怕他真的開門。
“您還是別正經了。”
她想了下,她果然還是吃不消。
聞淮辭眸色溫緩,低聲帶笑,親親她唇角,“這可是宓桃老師自己要求的~”
宓桃,“……”
好的,又掉他坑裏了。
何瀟瀟和程鬱待了沒多久,程鬱忽然問何瀟瀟:“你聽到這房間裏有人說話了嗎?”
何瀟瀟:“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程鬱:“媽呀,別又是什麼‘鬼’吧,快走快走。”
何瀟瀟:“哎你真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