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咽了下口水,眨巴著小扇子似的睫毛說:“這……隻是個普通的吊椅吧?”

陽光房的房頂上,正結結實實的吊著一個布藝的吊椅,上麵還細心的鋪著純白的長絨毯子,讓人看一眼就想坐上去。

在蜜月小島森林深處的小木屋裏,也有這樣一把吊椅。

不同的是,那把吊椅是有扶手的,藤編的扶手還磨紅了她的腿。

眼前的吊椅是常見的水滴形吊椅,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霍弈鳴摟緊了她,微微彎腰,和她甜貼著臉,低沉而魅惑的呢喃著:“寶寶以為是做什麼用的?嗯?”

她周身都被他身上強勢的氣息所包裹,愈發覺得心裏發毛,下意識的掙紮起來,“那個,我想愉琛和開顏了,老公我要回家。”

“不可以哦。”

霍弈鳴吻了她的側臉,“乖,我特意給你選的,可以坐在上麵看海,上去試試。”

“改天吧?我真的想他們了……”

“這樣啊?那改天。”

說著便直起腰來,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楚愉還有些愣愣的,難道真的是普通的吊椅?

他特意選的哎,還在上麵鋪了毛毯,她就這麼走裏,會不會太辜負他了?

“唔,來都來了,要不我坐上去試試吧。”

“嗯?也好。”霍弈鳴鬆開她的手,楚愉來到吊椅前麵。

這裏是玻璃陽光房,站在這裏剛好可以看到外麵一望無垠的大海。

坐在這裏看海,感覺心胸都開闊許多。

也許真的是她想多了。

他們每天晚上“交流”的夠多了,她男人又不是精蟲上腦,怎麼會整天想那種事呢?

剛坐上去之後,搖椅輕輕晃了晃。

屁股下麵的毛毯很柔軟,楚愉踢掉了高跟鞋,整個人坐了進去。

靠在後麵柔軟的大抱枕上,舒服的喟歎出聲。

“好舒服呀。”

霍弈鳴握住吊椅的邊緣,將吊椅轉過去麵朝他。

楚愉的笑容在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晦暗時,瞬間僵在了嘴角。

她聽到霍弈鳴低沉的聲音說:“小貓逃不掉了。”

是另一個人格!

在她逐漸接受了另一個人格也是霍弈鳴之後,異化人格就再沒有出現過,她暗中谘詢過醫生,隻要保持病人精神狀態穩定,盡量不要刺激他,再采取藥物幹預,就會逐漸好轉。

可奇怪的是,霍弈鳴對異化人格的存在並不排斥,甚至告訴她,他憑借自己的力量也可以壓製住那個多出來的人格。

是藥三分毒,尤其精神類藥物的副作用也是眾所周知的。

於是霍弈鳴並沒有吃藥,楚愉也沒有堅持。

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異化人格出現的頻率很低。

當然也有可能是出現過,她不知道罷了。

那個人格很善於偽裝。

可現在,他再次明晃晃的取代了正常人格,還把她騙到這個吊椅裏,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