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番話,君宿的眼中瞬間燃起了強烈的光彩,他興奮的站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所以,小魚兒你原諒我了?”
“別高興太久,我原來沒準備原諒你的。”
他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是……因為霍弈鳴嗎?”
楚愉果然實在的點點頭,然後不知想起了什麼,又搖搖頭。
讓君宿的心情迅速上下浮動,他忍不住蹲在楚愉麵前,看著她精致的側臉出言哄道:“乖乖小魚兒,你告訴我,到底我做了什麼才讓你回心轉意原諒我的?”
楚愉側首看向他。
“在霍弈鳴麵臨險境的時候你挺身而出,其實你本可以不摻和這趟渾水,你既然出手幫了霍弈鳴,我是他的妻子,於情於理都不能再埋怨你。”
“其二,我聽爸媽說過,我當時出事後,你在爸爸媽媽給我立的衣冠塚前哭了,我想,你是真的後悔了。”
“當然!”
君宿苦笑道:“那天晚上回去我又後悔又慶幸,慶幸你當時踹了我一腳,阻止我繼續犯錯,否則,我就真的失去你,再無回頭的可能,甚至還可能毀了你。”
“現在話說明白了,你以後也不用再有心理負擔,你還是我的君宿哥哥,但是……”楚愉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君宿急切的問道。
“但是你不可以對我再有其他的想法,否則霍弈鳴也不會饒了你。”
這……恐怕很難。
但君宿依然點頭,他說:“你以後還是我的小魚兒,我就是你哥,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霍弈鳴也不行。”
君宿在楚愉過去的二十二年裏,占了足有十年的時間。
這個哥哥失而複得,楚愉自然是高興的。
而且,會讓他和霍弈鳴的聯係也更加緊密。
夫妻倆送君宿離開,楚愉打了個哈欠,靠在他的懷裏說:“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霍弈鳴嗯了一聲,彎腰將她攔腰抱起,大步上樓。
這一晚,楚愉又察覺出霍弈鳴的不對勁。
比如,他隻要了她一次,而且,居然罕見的沒有吻她的身體。
要知道,以前霍弈鳴恨不得在她身體每一寸的肌膚上都留下他的痕跡。
清理過她的身體之後,便抱著她睡了。
楚愉隱隱覺得奇怪,身體的疲累傳來,便沒有多想。
第二天的清晨,霍弈鳴給睡夢中的楚愉一個早安吻,便換了衣服出門。
當晚,甚至沒有碰她。
楚愉覺得奇怪主動問他怎麼了,他說他有點累,今晚不做了。
然後還歉意的吻了她的唇。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有人比楚愉更明白他的欲望有多重,以前恨不得天天黏在她身上,現在居然會說累?
這太詭異了。
她猛然想到了一件事。
就在霍弈鳴起床去洗漱的時候,她問他之前和金元希的婚禮是不是作罷了。
畢竟之前的計劃因為小黎給她下藥,霍弈鳴在她的安危和計劃之間選擇了她,後來計劃失敗被黃啟林動了殺機。
那麼,婚禮還會繼續嗎?